严重的伤害,而且老师刚刚说过了,那颗金属颗粒用CT和磁共振都检查不出来,而在看不到片子和没有具体数据的情况下,手术的风险又会增加很多倍,所以……很抱歉,我恐怕是无能为力了。”
“那可怎么办啊!”施芸眼神暗淡无光,心情越发沉重下来。
能够诊断出来病因,当然好。
但是就算诊断的再明白,不能治也是白搭。
爷爷已经这么大的年纪了,如果治不好这个头疼的毛病,他注定要受到越来越重的病痛煎熬,一旦他坚持不住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我该怎么办呀!
施芸对爷爷施光荣的感情极为真切,因为她十一岁父母离世,只留下她和当时还在襁褓里的弟弟施扬,可以这么说,姐弟两个就是被施光荣一手拉扯长大的。
在施芸心里,施光荣的形象是双重的,又是爷爷又是父亲,就像一棵大树似的挡在前面,为这可怜的姐弟俩遮风挡雨,只要有他在,似乎一切困难就都不算困难了。他是大树,是高山,是神祗……只是,岁月是那么样的无情,坚强如施光荣也一样要在岁月的侵蚀下渐渐变老,也会有皱纹爬上他的额头。
爷爷老了。
这是不可争辩的事实。
他已经是个风烛残年的八十六岁老人了。
施芸尽管不愿意去想这些事情,却也知道,再过些年,爷爷就会离开自己,她已经有了一些心理准备。
但是当这件事情真的即将发生了,她依然是无法承受。
越想越心疼,越想越害怕。
眼眶红了,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落了下来。
“唉!”施扬深深的叹了口气,蹲下了。
虽然他平日里跟施芸不怎么对付,见了面就互相嘲讽,但是正所谓血浓于水,他们俩个人毕竟是至亲的亲姐弟,而且也是被施光荣老爷子给带大的,施芸哭了,施扬心里也是很不好受。
“其实,也没那么复杂!”忽然,似乎已经被忘却掉的陈策说了这么一句。
“陈策,你说什么?”听到陈策的这句话,施芸眼前一亮,顿时转头看向陈策,眼中闪烁着期盼的神采。
是,刚才在说手术治疗的时候,施芸的潜意识中,竟是把陈策给排除在外了。
她对陈策很信任,这不假。
可是,陈策是中医!
中医可以诊断,可以针灸,可以治很多很多的病。
但是……中医能手术吗?这不是中医擅长的吧?论起动刀子开脑袋,这活儿还是需要西医动手才行啊!
就是这么想着,施芸有意无意的,就把陈策给忽略过去了。
她认为陈策肯定不擅长这方面的事情。
却没想到,陈策竟是很主动的说话了,而且还说这不算复杂。
怎么?
难道他有什么更好的办法?难道他可以不用手术就把那颗金属颗粒从爷爷的脑袋里取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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