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玉舞道:“再有七天就是竟花节了,我现在要和东来专心处理好玄星童子的事,劳烦三位师弟全全操心竟花节的各项大小事宜。不要吝惜,库中金银尽管用,一定把这次竟花节办得空前绝后。”说完,南宫听断目光跳向窗外,似乎在搜寻什么,又像隐藏着什么。
“是!”三位长老齐道。
背对着四位长老,南宫听断像自语又像对四人道:“三千零九十九年了,多么漫长的岁月,忙完这阵子,真该好好歇歇了,该歇歇了!去吧,都回去吧,这段时间都到晚辈家走走,尤其是庶族区,好好享受一下天伦之乐。好久没接道燕儿她们的信了吧,我有些想她们了,清柳国啊清柳国,我们南宫,程,柳,东方,玉五姓家族世代为你而活,何日才休啊!快了,快了。东来,我今晚和你去方儿家,好好高兴高兴。”
日已黄昏后,月上柳梢头。清风拂秀发,晚香吹酥手。鸳鸯戏碧水,蝴蝶翩莲湖。谁家窈窕女,飞针绣神都。
推开程华家的大门,月下一方案几,几根青烛,一个绿衣少女正聚精会神的绣着一幅宫廷图。投眼看去,恰巧绣完亭亭莲湖,只见映日荷花,接天莲叶,荷稀处,鸳鸯戏水,蝶舞翩翩,水中鱼儿栩栩如生。绿衣少女身旁,秦宁见两位长老大驾光临,忙起身欲语。被两位长老摇头制止,然后三人静静地看着少女绣花。
程华在房间喊道:“秦宁,娟儿!快进来吃饭吧,看二叔今天给你做什么好吃的了,快进来,一会儿凉了!”
这一喊,少女突然感到身旁多了两个人,抬头一看,是两位长老,马上起身礼道:“两位长老太爷爷好,晚辈失礼了。”
“呵呵,好孩子。你的绣工让我和你程太爷爷大开眼界呀。”南宫听断笑着说。转头向秦宁问道:“这是哪家的巧孩子?”
秦宁呵呵一笑道:“难怪你不认得了,如今的娟儿出落得荷花一般漂亮,可不是小时候的调皮丫头了。他是柳长老的孙女儿,柳河东大哥的女儿呀。”
“噢。”南宫听断思索一会儿,猛然道:“想起来了,就是小时候特别爱放风筝的小丫头,呵呵,记得我还抱过她呢,真是岁月匆匆,转眼长这么大了。柳叶青真是有福气,有这么好的孙女。”言罢,又问道:“方儿可在?”
秦宁赶紧道:“在!在!两位长老爷爷快屋里请。”南宫听断也不客套,举步走进房内,程东来和秦宁也随后跟进来。柳娟见有客人来,悄悄向秦宁道别后去了。正在摆餐具的程华抬头猛然看见两位长老到来,大喜过望。平日里没什么特殊事,很难得长老们会来家一坐。慌忙让座上茶,吩咐秦宁再多炒几个好菜。然后陪在两位长老身后。
程东来笑道:“呵呵,坐下吧,这是在家里,没什么规矩,太拘谨反而不好。”南宫听断也道:“你爷爷说的对,今天我们来,一是想和你们叙叙家常,高兴高兴,随便些才好。二来特意为方儿这孩子庆贺一下,为此你爷爷还特意带了瓶好酒。”听二位长老如此说,程华也坐了,并唤来程远方。女儿诗风赖在大哥柳河东家还没回来,这是常事,程华毫不奇怪。一会儿的功夫,秦宁便炒了好多菜,众人一一落座,无论老幼欢声笑语起来。席间,南宫听断借猎神之名,硬是让程远方喝了几口酒。之后,程远方谢别饭桌,去厨房捡了几样柳娟爱吃的菜去柳牵浪家了。而席上四人边吃边聊,直到月上头顶才散。
竟花堂密室中,看着五姓族志,三千多年的古卷泛着淡淡的黄色,但墨香依然,祖宗的训诫悠悠长卷。翻开族志第一页,一幅画面出现在眼前,一支队伍约有千余人,队伍后是大大小小的车辆,车辆上妇孺皆有,蜿蜒行在一个大山脚下。队伍前不远的山坳里巍然屹立着一个陵墓。画面之下注着一行字:停军龙云山,永护翡翠陵!第二页,四星齐聚,诡异天象,画于纸间。四幅释图,神秘莫测。盯着黑衣少年斗翠齿麟的画面良久。南宫听断慢慢合上族志,抬头看着程东来道:“为兄这么做是不是太残忍了?”
“可这是唯一能证明方儿是不是玄星童子的方法呀。如果是,那是最好,如果不是,就算这孩子是咱们青石山庄的恩人吧!”程东来注视着那本泛着黄色的族志道。
南宫听断起身踱了几步,掐指一算,道:“方儿睡着了,千昏酒已经起作用了,是福是祸,明天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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