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尽。
馨蕊兰花审视着月下的俊朗男子,目光有些婆娑,心里暗自琢磨,如此洒脱之人,一身正派灵力气息,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也闯入了弥天沙峪?又如何进了黄沙峪?难道他是和白日里那伙人是一起的?魂煞令蓝月双使命令自己设法迷晕潜入黄沙峪的二十三位人类,但蓝香花雨阵中目前只有二十一位,跑了一位大红袈裟的和尚,令外还有一位。难道会是他?
馨蕊兰花,不知为什么总不希望眼前的男子就是自己欲要囚禁的人,于是想到,对方或许是蓝月双使口中说的少主人。然而转念一想,眼前的男子不可能是魂煞门的什么少主人,因为魂煞门向来诡异莫测,都是戴着恐怖的狼兽面具的,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而对方光明磊落,一看就不是什么怀恶之辈。那么,似乎只有一个解释,对方正是自己的目标之人。
想到这里,馨蕊兰花猛然清醒,对方深夜不请自来,怎么会只是讨酒喝那么简单。再次投去审视的眼波,馨蕊兰花柔声道:“想不到客官还是个品酒的行家,一下就品出此酒为幽泉之水酿制而成,说起来也算在下的知音了,不知可否让小女子与客官对饮几杯?”
“哈哈,求之不得!老板娘清丽脱俗,世间罕有,能有幸和蓝香酒馆的老板娘喝上一杯,柳牵浪真是福祉不浅!”对方自报家门的说道。
听到对方的名字,馨蕊兰花心里陡然一惊,此人正是蓝月圣使暗中传令要设法囚禁的关键人物,据说此人是当今仙界第一大门派玄灵门的一位弟子,此人初踏仙门便令魂煞门坐卧不安,只是不知为什么。
虽然惊讶,但馨蕊兰花,仍是口吐芬芳的道:“客官刚才可是说自己叫柳牵浪?”
“哈哈,不错,在下坐不更名,行不改姓,是玄灵门的一位初阶弟子,误入宝地,不幸与同道中人失去了联系,听闻街上人言我的朋友们曾到贵馆喝酒,故而深夜打扰,还望海涵!”柳牵浪坦然说道。
柳牵浪之所以这么说,一改白日于慈缘大师商议好暗中查访的做法,实在是迫不得已。二人回到沙峪镇后,遍寻众人不着,二人方才意识到各位同道一定是着了道,被幽禁了。故而两人分头行动,一明一暗,慈缘大师暗中夜探,而柳牵浪直捣黄龙。
“噢?原来白日里来了一大群陌生之人,都是你的同道朋友,真是可惜,若是你我早日相逢,知道此节,总该为柳公子留住才是。然而,惭愧的是,他们喝完酒后,出了兰香酒馆,在下就不知他们的去向了。”馨蕊兰花笑着说道。同时已然飘身来到柳牵浪对面,将柳牵浪尚未喝完的就推向一边,接着说道:“柳公子稍安勿躁,且先尝尝这坛百年的兰香美酒,再做打算不迟!”边说边满了两杯。
柳牵浪起身施礼,笑道:“恭敬不如从命,在下就愧受了!”然后端起美酒,凝眸审视了一会儿,然后坦然的注视着馨蕊兰花。
“呵呵,怎么?公子怕这酒里有毒?为什么不喝?”馨蕊兰花看到柳牵浪凝神审视了一会儿兰花酒,笑盈盈的问道。
“哈哈,老板娘见笑了,在下只是觉得此酒太过美丽,喝下去总觉得有几分不舍。”柳牵浪笑道。
“呵呵,既然公子喜欢,常来就是,何必如此。请!小女子先干为敬!”馨蕊兰花说完,掩口一饮而尽,然后横杯让柳牵浪看了个仔细。
柳牵浪赞了声痛快,也一饮而尽了!然后两人谈风论月,又痛痛快快喝了一通。
柳牵浪面对着迷人的美女,喝着醇香美酒,但脑海之中一刻没停止过探析与思索,从对方的言行举止来看,眼前的女子如此从容不迫,柳牵浪倒有几分怀疑自己的推测了。
另外,如果同道朋友如果是被对方囚禁的,也应该同样对自己下手才对,然而对方却不曾有任何不轨的做法。
馨蕊兰花和柳牵浪谈吐之间,越发觉得此人举止潇洒,言谈机警而坦率,爱慕之心油然而生,本应按下的迷酒机关,却根本未动,反倒是自己喝得有几分醉意。
月已西沉,柳牵浪数盏兰花美酒下肚,并未发现的对方放什么破绽,于是施礼告别,射入了昏暗的月色之中。
婆娑着眼眸,馨蕊兰花注视着柳牵浪的背影一会儿,伏在桌上,迷蒙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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