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正是情人们加深感情的最好时刻。
黑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暖黄色的灯,墙壁上的两条人影交叠在一起,耳边是粗重的喘息声和似痛似欢愉的呻吟。
白瑾言无力地趴在床上,整张脸埋入枕头里,双手紧抓着床单,一头墨发在灯光下泛着光泽,身体晃动的有些厉害,要顶到床头了,很快又被拖了回来。
白瑾言喘着气,发出哼哼的声音,嗓子已经哑了,身后的男人还没有结束的打算,气得白瑾言伸腿去踢。
可惜浑身无力,这点力道对男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看白瑾言恼了,男人停下动作,垂下头去吻他,同时挑起他的欲望。
吻得头脑缺氧,白瑾言只知道大口大口地呼吸,立马把那点小脾气给忘了,男人得逞了,把白瑾言翻个身,抓着白瑾言的腰,又开始动了起来。
男人的动作说不上温柔,撞得白瑾言的呻吟声七零八碎的,摇得床叽叽作响。
低着头欣赏白瑾言满是情欲的脸蛋,泫然欲泣,眼角泛着泪光,看起来很可怜。
果然没多久,白瑾言开始求饶:“我不行了,饶了我吧。”
白瑾言的手在空中虚晃,男人抓过他的手,放在嘴边一吻,“再忍忍。”不同以往的冷静,男人充满情欲的声音更让人受不了。
低下身体,在他脸上落下碎吻,安抚白瑾言,身下的东西更猛了,白瑾言受不了的低声哭泣。
过了许久,男人低吼一声,身体一震,压在白瑾言身上不动了。
而白瑾言之前泄过了两次,早已没有什么可吐的了,只流出淡淡的精水。
男人很快从白瑾言身上下来,躺在一边,揽过白瑾言,享受情事后的余韵,时不时在他脸上落下一吻。
房里里只剩下彼此呼吸的声音,身体黏腻腻的,感觉很不好受,白瑾言缓过来之后,就是踹男人一脚。
“色狼。”白瑾言气呼呼的,都说不要了,还压着他做,他爽到了,受苦的人是他啊,明天肯定爬不起来了,还要忍受别人的眼光。
自从两人负距离接触后,情事就没少过,刚开始,两人都是刚尝鲜,又是年轻力壮的时候,着实过了一段萎靡的日子。
现在也是每天都有,也不是不给他碰,可陆景迟的表现就像是刚尝荤的人一样,见了他就像肉一样,非要做到他求饶才肯放过他。
陆景迟不在意白瑾言使小性子,把手放在他的腰上给他按摩,明天起来的时候才不会很难受。
“那也是只属于你的色狼。”
“我才不稀罕呢。”白瑾言推开陆景迟凑过来的脸。
“那你是希望我对别人色狼?”
“你敢。”原本昏昏欲睡的眼皮立马清醒了,白瑾言恶狠狠地瞪着他,只要他说敢,马上狠狠地咬过去。
陆景迟轻笑,特别喜欢看白瑾言在乎他的样子。
知道自己又被耍了的白瑾言,立马甩脸色给陆景迟看,也不要他按摩了,背过身不再看他。
把人惹毛了会影响自己的性福,陆景迟只好过去哄闹别扭的白瑾言。
白瑾言死活不让陆景迟碰,只好拿出杀手锏。
“不想洗澡了?”
果然白瑾言很快妥协了,酸软无力地让陆景迟抱去洗澡,恼恨地在陆景迟的肩膀上咬一口泄愤。
说起来,陆景迟喜欢做之后再洗澡,而他喜欢洗了之后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