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言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期间陆景迟出去了几次。
在真的要废了的时候,白瑾言终于能下床了,只有后面某个地方还有点不适。
直男弯了,大概都会疑心自己后面被捅了会不会长痔疮,白瑾言将它演绎得登峰造极。
一直想着屁股会长痔疮,时不时要问陆景迟长没长,还拿着一个镜子照来照去,连睡觉都突然爬起来问,搞得陆景迟都神经质了。
结果是白瑾言没长痔疮,却对上床这件事有了恐惧。
没有没有为什么,如果没上一次床,他都要这样疼得死去活来的,尤其是大号的时候,白瑾言真的很想把陆景迟下面那个东西给割了,那种滋味简直不想再来一次。
在这期间白瑾言有一个疑问,为什么男人和男人要用那个做,不觉得脏吗?要是捅到某个不可描述的东西怎么办,想想都觉得恶心的不行。
然后白瑾言去问陆景迟,他说能捅到你失禁,是对他能力的肯定。
白瑾言当时就糊了他一脸,他还没追究他捅坏他的屁股的事呢。
自从两人突破最后一层妨碍后,关系是与日俱增,白瑾言也越发没大没小了,经常指使陆景迟做这做那。
“这个是什么东西?”刚一出空间,白瑾言就被眼前的庞然大物给震撼到了,看样子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东西,外型有点像一架飞船,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坑。
白瑾言绕着它走了一圈,差不多走一个篮球场大,发现门被堵住了,然后被挖了一个口子。
不用想就知道是陆景迟了,难怪身上经常带着一身泥回来。
“这个黑不溜秋的东西怎么进去?”白瑾言只会问问题,从来不会想着动脑子去解决问题。
虽然很高兴白瑾言依赖他,但是他能不能动下脑筋,难道大脑是个摆设?
陆景迟走到入口那里,在上边摁了一下,那个位置凹进去,出来一个类似虹膜扫描的东西。
他们连这个东西什么时候出现在西郊的都不知道,没有正确的虹膜他们根本进不去。
白瑾言建议道:“咱们把它轰了吧。”
毫无意外地得了陆景迟的一个白眼,帅的人连翻个白眼都那么好看。
“要不我们等唐子清他们过来?”唐子清既然千里迢迢从京都赶来,他们肯定掌握着关键消息,比如怎么打开这个门。
刚说出来,白瑾言觉得很不靠谱,如果等唐子清过来的话,他们单独行动就没必要了。
陆景迟道:“你应该回娘胎再重新塑造。”
“为啥?”
“因为你脑子是个挂件。”
白瑾言愤怒了,“这也行那也不行,你说怎么办吧。”
陆景迟站在虹膜前,不经意地被扫描到了,‘卡拉’一声,门缓缓地打开了。
白瑾言卧槽一声,“你是怎么做到的?”
陆景迟皱着眉头思索,其实他也不知道,不过门开了,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好事。
“主人您终于回来了。”门内突然响起一个可爱的娃娃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