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却是个十足的闷葫芦,分别许久,除了礼节性的问候之外,便不再开口说一个字。容若公主看着那张笑意盈盈的脸,也没有询问的欲望。这司墨简直就是夜痕的影子,他能出现在这里,也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传达的便是夜痕的意思。容若公主静静的跟在司墨的后面,用眼角余光不停的打量着周遭陌生的环境,在心里默默的记者路线。期间,司墨竟然用了轻功,身着一身藏蓝锦袍的身子,眨眼间便出现在了三丈开外处。容若公主一挑眉,紧跟着过了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飞快的穿过了深林,越过了一条小溪,走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很快,森林高大树木的掩映下,出现了一座青瓦白墙的小小院落来。司墨见到那个院子之后,悄悄的放慢了脚步,容若公主也紧随其后。司墨回头一看,容若公主竟是分毫不差的跟着他,眼间闪过一丝光彩来,只是那光彩消失的太快,容若公主还以为那是自己的幻觉。
司墨在门前站定,回头对容若公主说道:“公主殿下,我们到了。”
见容若公主点了点头,司墨便伸手轻叩门上的兽头门环三下,很快,便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门栓落地的声音,黑色的大门吱呀的一声打开,来人见到司墨,立刻惊喜的叫出声来,说道,“司先生,你回来了!”看到司墨后面的容若公主,惊疑不定的上下扫视着她,疑惑的问道:“这位是?”
容若公主见这应门的还是个童子打扮,头上抓了两个总角,一双大眼睛提溜咕噜的转来转去,灵活异常,司墨生怕这童子唐突了容若公主,扣起两个手指轻弹上童子的脑门,说道:“人小鬼大,这位是殿下的客人,不得怠慢,听到了吗?”
“啊,疼!”童子不满意的伸手捂住了被司墨探脑科的地方,抱怨道:“知道啦知道啦,我要告诉太子哥哥去,司墨先生以大欺小啦!”
容若公主忍不住的笑出声来,连喜怒不形于色的司墨嘴角都快掩饰不住笑意了。说道:“都让客人在门外等这么久,还不快快的去跟太子殿下禀报,说有贵客到来,杵在这门口做什么。”
“太子殿下让贵客去书房,有要事相商。”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内传来,声音尖细,听的容若公主心中一震。这声音,是以前夜痕还位居太子之时的东宫总管,怀恩。
“阿若见过怀恩总管。”容若公主对于照顾了夜痕这许多年的老总管还是怀有敬意的。毕竟,这个动乱的世间,尤其是在这凉薄的皇宫里,这份忠心耿耿更是显得难能可贵了。
怀恩慌忙的躲开,忙不迭的伸手去扶容若公主,说道:“奴婢只是个身份低贱的奴才,如何当得这大礼?阿若姑娘快快平身吧。”
容若公主顺着怀恩的搀扶站起身,说道:“总管还如以前一样精神矍铄,倒是让阿若汗颜了。”
“阿若姑娘还是一如既往的会说话,说的奴婢有些不好意思了。”怀恩拉了拉容若公主的袖子说道:“叙旧还是在其次,只是太子殿下现下正在书房等着姑娘,还是快些过去吧。”
“那就劳烦总管带路了。”说完,容若公主朝司墨点头致意,司墨欠身回礼,便跟着怀恩朝着书房前进了。
“那个应门的童子是?”容若公主为了平复即将要见到夜痕的心跳,只好问了些问题来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哦,你所说的是若楠吧。”
“对啊,他为何会叫殿下为太子殿下哥哥?”这个倒是引起了容若公主的注意。据她所知,现下的南夜国皇帝,幸存于世的也只有三个,夜痕,夜弘和夜楚,更何况,老皇帝年老,观那个童子的年纪,也早已过了十岁之龄。实在让人摸不到头脑。
“他是前御史傅暮亭的公子。”怀恩淡淡的说道。
“傅大人的公子如何在这里?”
“就在皇帝陛下病重没多久,傅大人上书弹劾五皇子夜弘专权,有不轨之心,只是那奏章没有送达御前,便被五皇子给截获。随后,”怀恩停顿了一下,过了半响这才神色如常的继续说道:“随后,五皇子便以莫须有的罪名将傅大人下狱治罪。太子殿下正要营救之时,却发现,傅大人已然不明不白的死在了狱中,连尸身都没有留下,据说,在傅大人去的当天,就已经被人给拉到乱葬岗给埋了。”
“欺人太甚!”
“太子殿下意识到形势不妙,派了司墨赶到傅大人府上,只见熊熊火光,只在后院的半缸水中,救出了傅大人的公子。”
怀恩说完之后,没有听到容若公主的回答,奇怪的回头看了一眼,便见1;148471591054062她雪白的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竟是发不出言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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