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秦烨的信便被宋子持一个弹指后就燃烧了起来,而现在这个情景,就似那时他火烧那份契约的时候。“你...你怎么可以在没经我的允许下,就看我的信啊!这可是会侵犯...”
侵犯?宋子持停下笔来,抬头看着年华,“侵犯什么?”
“我是说...”年华又不得说什么侵犯**权,遂又只得道,“这信毕竟是写给我的,我都还没看呢,你就烧了,这和那强盗可没什么区别了。”
“你的字写得如此丑,那秦烨可能看懂?”宋子持似乎在鄙视道。
年华顿觉得宋子持这人简直就没道理可讲了,“你管我的字好不好看,反正我三叔他是看懂了,就是那秦公子也是能看懂的...”年华说着说着,又觉得和这斯解释那么多干嘛,便想着,竟然他把秦烨的信给烧了,那么她也可以把他写的信给烧了吧。之前没学法术,自然不能把他怎样,可现在,他会的,她也学得差不多了。
年华看准宋子持正想把文房四宝都放好之时,她便想着施个法诀把他写的信也烧了。
可即使年华成功的取走了这信后,宋子持却觉得无所谓,“阿娣,你可是忘了制符的第一课。”
第一课?年华之后学的东西越多,便又把基础的课程给忘了,但是宋子持却帮她回忆了起来:他念诀后,被年华抽走的信上的字便慢慢从纸上浮起,而后当宋子持宽袖一挥,那些字便被移到了一张白纸上,之后这些字便和这白纸结合了起来。
年华暗自嘟囔了句,也只怪自己学了前面忘了后面。也就是说她此时烧多少张纸也无用,只要宋子持用这一招,那年华就没辙了。
可是就真的没辙了么?若是连纸和字都一起弄走的话,对了!不是还有混斗布么,年华于是‘嘻嘻’地笑了起来,“师兄,你以为我没辙了是么?混斗布!”
年华把混斗布祭出后,那混斗布便按着年华的意思,把所有信纸都吸了进去,也就当然包括那已经转移了的宋子持所写的字。
她把混斗布摇了摇,有些得意地说道,“!”也不管宋子持是否感到奇怪,反正他听不懂就对了。
宋子持确实感到奇怪,可他有时候看年华与那吴喜儿说话也是奇奇怪怪的,还道这些是她家乡话。不够年华如此表现,至少说明她也在努力修炼法术。
“子持师兄...”就在年华得意地间隙,外面有人喊宋子持的名字。
于是年华开门,见是慕容景。“慕容师弟,有什么事?”
“掌门和师傅让你们两人过去主殿。”
年华兀自点头,在想那石毓还在瑶华宫里,该不会又是她来找宋子持吧,不过把她也叫上,又好似不像。“你可知道是什么事?”她向慕容景问道。
“几名嵩门弟子闯入了灵药峰,说是要为他们的掌门聂无涯报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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