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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不是因为紧张,而是故意为之。有时候只有让人们同时感受到“地狱”和“天堂”的差距,人们才会懂得选择。这也是为什么他不是在施法的时候问她,而是在将银针取出之后了。
“我这里还有几种方法没用过,如果你继续坚持不说,我还可以在你身上继续试验。我倒是挺希望你能多坚持一会儿的”一边说着一边还在她身上扫了一眼。
丑女人被他看的浑身打了个冷颤,刚才的刑罚已经让她承受不住了,天知道这个恶魔还有什么方法折磨自己?
“你这个恶魔!。”
“哼,还嘴硬!”
夏子轩撇撇嘴,有时候语言攻击是最无力的,骂别人十句还不如打上一拳,尤其是落到敌人手里的时候,你去骂他只会激怒对方然后自己受罪!
当然,如果骂人能把对方活活气死的不算。
对于她这种分不清形式的做法夏子轩很鄙夷,所以决定给她一点惩罚。
我最讨厌别人骂我恶魔,我这样纯洁清秀的五好少年能是恶魔?!你们全家都是恶魔!
夏子轩恶意的想着,随即抬手将银针插入她的鼻尖,银针在他离手后还在一边旋转一边震颤。她已经疼痛的说不出话来了,额头上的青筋如同一条条青虫在那里蠕动,眼球突出冲血,眼神甚至从一开始的痛苦变得涣散起来。
“还不说吗?其实你应该听说过一种秘法,那种秘法哪怕人死了也能从灵魂当中探索到答案。”夏子轩慢慢的将银针取出,声音平静而舒缓的说,像是在和朋友聊天一样随意,“我想,你应该不想尝试被人搜魂的滋味吧。”
丑女人五颜六色的脸已经变得木讷,她原本已经放弃挣扎准备一死了之,但是听夏子轩说完,原本呆滞的目光变得惊恐起来。她怨毒的看了夏子轩一眼,艰难的开口说:“我···我说。”
“好,我洗耳恭听。”夏子轩把玩着手里的银针露出笑脸看着她。
丑女人的目光从他手上移开,有些艰难的开口道:“我家主人是当今····”
“不好!”
夏子轩突然一个机灵伸手将她拉到一旁,只是仍就晚了一步,她突然发出一声惨叫,眼球突出嘴角淤血脑袋一歪竟然当场死去了
夏子轩当即将她翻身过来,只见她后脑勺上不知何时竟然被人打出了一个小洞,鲜血混着白色的**正涓涓的往外流。
“该死!”
他迅速环顾四周除了几只野猫流浪狗却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夏子轩原本一直嬉笑的脸也变得阴沉下来。
云岚城某个豪华的建筑群里
一名身穿明黄色锦袍的青年正挥舞着一柄金灿灿的长剑,剑法磅礴大气内里却又透着几分阴翳,令人看上去十分不舒服。
院子围墙的某个角落里突然走出一个管家模样的老人,恭敬的走到金袍青年旁边站定。
“结果如何?”
金袍青年收起手中的剑,从一边恭候的侍女那里接过干净的手帕一边擦手一边问道。
“三号他们失败了。”老人轻声回答。
“意料之中。”锦袍青年将手中的手帕放下轻笑一声,继而又转过头来看着老者说:“没留下什么活口吧?”
“没有,三号由我亲自解决掉了。”
听到回答,金袍青年满意的点点头:“木老办事我放心。”
“全靠少主栽培,”老人弯腰说道,“只是老奴有一事不明,此人修为如此之高又与少主素无仇怨,少主何必去招惹?而且明知三号等人不敌的情况下还让他四人前去?”
“宿无仇怨?”锦袍青年双眼寒光迸射转瞬即逝,接着又看着老人说:“仇怨这不是就结下了?而且他可是杀了我四大得利的手下啊,这个仇可是结大了!”
老人眉头微蹙,不过看少主没有解释下去的意思他也不好再追问,告退一声便悄悄地退了下去。
————
云岚城城门口
夏子轩驾着那辆绑架过他的马车明目张胆敲开城门驶了进去,尽管作为皇城的云岚城有禁肖令,但守门的守卫明显认得这两刚出城不久又返回的马车,竟无人拦截。
“到底是谁呢?”
进城弃了马车徒步行走的夏子轩一边把玩着从杀手身上搜来的赤红色令牌陷入了沉思。
从令牌来看很明显是属于五行世家之一的火家,而且自己今天也刚与他们发生了冲突,如果这些人真是火家派来的似乎也合情合理。但是他们就那么自信能把自己解决掉?竟然连这么有标志性的令牌都随身携带!难道就没考虑过会失手吗?可如果不是火家的人,那又会是谁?自己初来乍到按理说根本没有如此强大的仇敌才对啊?
“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我到底遗漏了什么呢?”不断的回忆着自从来到云岚城所发生的一切事,夏子轩的眉头紧紧皱起。
正在冥思苦想的夏子轩看到前方迎面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等他走近看清楚后不禁呆立在当场,脱口惊道:
“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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