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耘就是种地,人怎么可以种呢?”
萧芹儿俏脸倏地涌上一抹红晕,微不可察地向萧默点了点头。
萧默咧咧嘴,当即对小萧宁下了逐客令:“宁儿,你先出去玩,我和娘亲有点正事要办!”
“哦。”萧宁不明觉厉,茫然抱着还剩半碗粥的石碗,“噔噔蹬”光着小脚丫,片刻就溜出去了。
以下少儿不宜,为保证祖国未来花朵身心健康的发展,故省略一万字。若有狼友路过,请自行脑补,谢谢。
……
夜。
二楼厢房内。
萧芹儿躺在床榻上,望着漆黑的天花,忽的幽幽说道:“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
“我瞒着你什么啊,难不成我还能在外偷偷纳小妾了啊?姑奶奶,我连你一个都对付不了了好不好!”萧默打着哈欠嘟囔一句。
片刻,翻身缩进被窝里。
“别闹。”萧芹儿搭开在被窝里作乱的手,沉默了一会,道:“是因为那个梦?”
萧默沉默。
好半晌,被窝里,瓮声传来一句:“嗯。”
萧芹儿无言。
良久,萧默能感受到她身子的颤抖,抱住自己的手也似乎更用力了。
这一夜,萧默无眠。
怕惊醒了沉睡中的萧芹儿,他一动不动,眼神却是空洞地望着漆黑的夜幕,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那个奇异的梦。
十年了,十年前自从自己昏迷了八天后就经常做那个奇异的梦。
那个梦太真实,像是皮影戏一样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放映了最少一千遍!
一千遍!
萧默有些迷惘了,他开始惶恐,一如那个叫蓝薇的女孩,不安、惊怯。
如果只是一个梦,怎么会梦见一千次?
一千次重复的内容,重复的画面,一千次的以攀天梯做结局?
这究竟是何等诡异的一个梦?
闻所未闻!
很难想象沂水县上几乎人人羡慕的一对比翼鸟,却经常因为这事儿弄得不愉快!
一段姻缘开始产生裂痕,始于一个梦!
这很荒诞?
萧默经常很愧疚,感觉自己对不住芹儿。
她在最美好的年纪把自己交给了我,我有什么资格去埋怨?
我还记得在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我独自守在院前的那道铁栅大门前,北风呜咽,似在哭泣,大雪滑过了我的脖颈,钻进了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冰凉,可我的心一直很滚烫。
我还记得在那个铁栅门前,我沙哑着对天说话,天空是灰色的,没有回应,只有古老的祖龙听见了我的誓言。
我还记得无数个日日夜夜,你守着饭点等我归来,饭菜不曾冰凉,你总在一旁含笑等待,我常问为什么,你却说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我还记得记得那条青石板桥路,如今,那青石板桥已经长满了苔藓,可你我牵手走过的印记我岂能忘却?
我还记得那棵古老的老槐树前,我们曾数过的星星,天空划过流星,你说一颗流星代表一个愿望,可我知道你的愿望,只有我!
芹儿,我此生不负你!
一滴泪水,悄然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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