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吗?”吴兴啐了一口,随即又笑着打趣,“那个小桃肯定是个年轻的小媳妇儿吧?”
“也不是很年轻,和小玉一样大。”田茂才老老实实地回答。
“那肯定比你家小玉漂亮。”因为见过相貌端正白净的钱小玉,此时吴兴在心里遐想小桃的美貌。
田茂才笑得讪讪的:“也没小玉好看。”
吴兴瞪大了眼睛:“纯粹只是因为家花不如野花香?你脑子没坑吧?”
田茂才被说得有些急,脱口而出:“小桃会帮我口啊!”
说完才意识到不妥,顿时尴尬极了。
吴兴早已哈哈大笑起来:“就因为你老婆不肯帮你口,你就出去偷女人?她不肯帮你口是不是因为你不行啊?”
“嗯哼!”容剑轻轻咳嗽了一声提醒吴兴注意言语。
吴兴才注意到穆语还在,缩着脖子冲穆语呲了呲牙,没再出声。
虽然很难堪,不过穆语还是极力做出了一副“我也是已婚人士,不介意讨论这种话题”的样子,接上吴兴的话反问田茂才:“你和别的女人有染这件事儿你老婆知道吗?”
“知道。”
“所以影响了你们夫妻关系?”
“不是。我们的夫妻关系……”田茂才沉默一会儿,才鼓起勇气出声,“我们的夫妻关系不是因为我找了小桃不好的,而是因为夫妻关系不好,我才找小桃的。”
他长叹了一口气,才继续解释,“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我就也就豁出这张老脸了。不瞒你们说了,十年前我的肾功能出现退化,开始满足不了小玉——她那方面的需求很强烈的,几乎每个晚上都会要,为了能满足她,我各种寻医问药,但因为她的胃口实在太大,我怎么都满足不了他,每天晚上都要挨她的咒。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掏空了,我很害怕自己会精尽人亡,开始对那种事儿产生了畏惧心理,便有意拉开夫妻距离,找各种借口留在采石场值班——那个时候她还没来采石场上班。
“她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对此感到十分恼火,以至于每次见到我就要戳我的痛处各种骂我不行、没用,是软蛋。她喜欢看A、片,尤其是欧洲人的那种,每次等我有想法想和她过夫妻生活时,她都会拿我的宝贝和A、片中的相比,又是各种辱骂,骂得我在她面前一点自信都没有,慢慢地我在她面前就完全丧失了这种能力。得不知满足的她,最后也懒得挨我了,开始在外面找男人,不过没有光明正大,但是我都知道。我不想拆散这个家,我也知道这其中有自己的责任,实在没办法,只能默许她的做法。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各种借口隔半年或一年就搬一次家,以免被邻居发现而戳我脊梁骨。为了眼不见心不烦,我便长年以采石场为家,那个时候小桃和陈细金都住在采石场,小桃很热情,经常让陈细金邀我去她家吃饭,有意无意在我面前说细金那方面不行,后来不知怎的我们就在一起了。小桃为了方便我们约会,就找了个借口搬去了陈家村住,然后鼓励细金多值班赚钱,以方便我们约会。”
吴兴插话表示不解:“你连自己的女人都满足不了,还在外面找女人?不要命了吗?”
田茂才苦笑:“你没听懂我的话吗?不是我满足不了小玉,是她的欲.望太强了啊!一般男人都满足不了她啊!不瞒你们说,她在外面不止一个男人呢!而我只是在她面前没有自信,完全挺不起来,但我在小桃面前还是很威风的!她说我要当过十个陈细金。”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田茂才颓废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带着欣慰的自信。
对于他对钱小玉的描述,穆语难以相信,她总觉得田茂才这么说其实是为了推卸自己的责任,为自己的风流找借口,因而只是面无表情地睨着他,什么都没说。
不过吴兴已经啧啧出声了:“真看不出来你老婆已经四十多岁了,还这么有‘雅兴’啊。”
“其实她没四十多岁,你别看她身份证上写的是四十二岁,其实她只三十八岁呢。”
“哦?为什么要写大年龄?”穆语诧异,“女人不是都喜欢让自己更年轻吗?”
“她父母想让她早点嫁人,所以给她上户口时把她的年龄虚报了四岁。加上她比较善于保养,所以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和我走在一起很不搭,她动不动就骂我不行,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不过说实话,自从她弟弟过来后,我觉得她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对我也好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恶言恶语诅咒我,估计是因为她要拿钱补她弟弟对我有些内疚吧,除了我们仍然不过夫妻生活,其他方面我们都相处得挺和谐的,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我还是有些感激大成的,虽然我真的很不喜欢他的懒惰。你们刚刚不是怀疑我们在宿舍串供吗?其实不是的,小玉只是提醒我不要乱说话,担心我因为小桃的事把工作弄没了。”
说到这件事儿,田茂才脸上又露出了惶恐之色,“容队长,这事儿和大成的案子没有半点关系,求你们替我保密好吗?”
容剑问:“钱小玉现在还和别的男人乱来吗?”
“没有了,从她弟弟过来以后,我们已经四年多没搬过家了,我没从一个邻居嘴里听到她的桃色事情。”
穆语质疑:“四年多?她弟弟什么时候来过来投奔你们的?”
“呃,十年前。”
田茂才眼底的那抹闪烁没逃过容剑的眼睛,他一拍桌子,厉声喝道:“田茂才,如果你不给我说实话,我现在就把你和小桃的事告诉你们总裁!”
“别!别啊!”
吴兴附和一喝:“不说实话让秦总开除你!”
“别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田茂才哭丧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