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要是被他们添油加醋告诉顾局,不止我要被顾局骂飞,还得连累容队,所以忍一时算一时了。”
穆语有些不解:“郭队和乔队不会是这种爱嚼舌的人吧?”
“他们也是看人看事嚼舌的。在容队来刑警队之前,他俩是局里最风光的人物,容队一来就把他们的风头抢了,他们嫉妒得很,碍着容队的家世背影又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把气撒在成天跟在容队后面的我和自豪还有利锋身上,你是不知道他们明里暗里给过我们多少小鞋穿,尤其是这个郭飞,我简直不能看他在面前的那副嘴脸。有几次我们差点被他玩残,幸好容队及时发现并替我们把责任硬抗下来。后来他们去了分局,我们几个的日子才好过。其实这次来华城顾局本来是想派我和自豪和你们一起过来的,但容队不放心,怕他俩又耍什么幺蛾子让我们上当受罚,所以要求自己来。”
穆语质疑:“没你想得那么复杂吧?除了今天的误会,之前他们可连照面都没和我们打啊。”
“那是因为容队说了要来,何况还有你和程祥在,他们多少有些顾虑。”
程祥接话:“少奶奶,您可别真的以为他们不知道花高价买线索是您干的事儿,只不过他们不敢拿您怎么样,所以揣着明白装糊涂,把帐算到刘警官头上。”
随即他又有些不满地瞪向刘小凡,“你明知道他们是故意找你的茬儿,却像个软蛋似的不还手,这可不像我认识的刘小凡。”
知道是自己让刘小凡受了委屈,穆语更要袒护刘小凡:“郭队两个人,刘警官一个人,都是练过的,一抵二肯定吃亏啊。”
“先前是怕吃亏,我来了也怕吃亏吗?我俩打趴他俩,根本不用费吹灰之力啊。”
刘小凡为自己辩解:“我没不动手啊,我只是被保安们拉住了。”
“就那俩保安真的能拉住你?又真的能拉住郭飞?”程祥一副看穿了他们的样子,“对于郭飞来说,揍了你一拳已经出了心头那口恶气,但对于你来说,你所谓的没动手根本就是做样子给郭飞看的,不想让他觉得你没脾气,但其实你是不想还手的。”
“刘警官这么做是对的,”穆语再次为刘小凡说话,“毕竟大家都是同事,又在别人的地界,谁打赢传出去都不是光彩的事儿,人家都要认为我们安城警方内部不团结,给安城警察抹黑丢脸的事儿咱坚决不能做!”
“好吧,”程祥没就这事再和穆语争辩,随即转问刘小凡,“魏云荣提供的几个线索你都给了郭飞他们,现在我们自己查什么?”
刘小凡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他说了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不就是要迫使我把那两条线索告诉他吗?我今天要没如他的愿,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既然他们这么想查,就让他们查吧,万一真有功,就让他们立吧。”
程祥有些忿忿:“你还真以为他们会把功劳算你们一起吗?”
刘小凡不以为然:“我没想过占他们的便宜,我也不觉得那两条线索真的有大作用。”
程祥依然不满“就算没大作用,也不该便宜他们,好歹我们花了十万块钱。”
穆语倒是无所谓:“钱我们浪费得起,但时间浪费不起。这四条线索也够他们查几天了,这样他们就没机会找我们的茬了。”
她看向刘小凡,“既然魏云荣这边没戏,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刘小凡抓了抓头:“我现在一下子也没头绪了。翁康义死了,翁家丽那边肯定不能去,现在我们手上只剩下岳水保这条线了,不过我也觉得没什么指望。唉,查不出钱大庆离开华城的原因,这案子就还是进了死胡同啊。那个钱小玉对钱大庆还真够重情重义的,钱大庆人都死了,她还为他死守那些秘密,容队各种方法都用遍了,始终没能撬开她的嘴,真是活见鬼了。”
“诶!翁康义死了,我们是不是得送个花圈过去祭奠一下?”穆语问道。
刘小凡摊手:“昨天翁家丽那样子你也看见了,估计我们送花圈会被赶出来。”
穆语却不认同:“没试怎么知道?反正现在咱手上也没计划,不如过去试试?”
程祥立刻制止:“安城旧俗是红喜事上午送红包和礼物,白喜事是下午送红包或花圈,据说送乱了时间会不吉利,不知华城有没有这种习俗。”
穆语很认真看待这件事,马上起身:“我找服务员打听一下,万一送错了不好。”
说完就出了茶餐厅,不多时她就回来了,表示华城习俗和安城一样。
“那咱现在干什么去?”程祥问。
刘小凡正要说话,穆语已先出了声:“去丽景家园。”
刘小凡顿时有些高兴:“我也想说去找岳水保呢。”
“我不是要去找岳水保,我有别的事儿要做。”
“什么事儿?”刘小凡错愕。
“到了就知道了。”穆语说完径直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