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首饰盒递到他眼前,沉声说道:“陆易白,我们分手吧!”
陆易白的瞳孔猛缩,错愕的看着眼前的苏轻语。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苏轻语会离开自己,他也自信即便自己将她伤的体无完肤,她也一样会留在身边。
可是他错了,他低估了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了。
“苏轻语,你最好给我想清楚再说出这样的话。”陆易白已经眯起了眼睛,这是他暴怒前的一个表现。
苏轻语看着车里的女人衣衫凌乱的走出来,勉强自己不去看,转身正视着他,坚定的说道:“你放心,我想的很清楚……”
说完,不等陆易白伸出手将首饰盒接过,苏轻语就将首饰盒强塞进了他的手里。
苏轻语转身离开,咬着嘴唇,一步步走的坚决。
直到她坐回到车里,眼泪才从眼角落下,一颗颗滴在手背上。
启动车子,苏轻语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将车开离了陆氏集团,在不远处的街角停了下来,趴在方向盘上痛哭……
……
地下停车场里的陆易白,站在原地很久都没有离去,他将手里的首饰盒子拿到眼前打开,里面安静的躺着一枚钻戒。
身旁的女人走向前,依偎在陆易白的肩头,说道:“我还以为苏轻语有多漂亮,也不过如此么……”
女人的话音刚落,陆易白就已经阴冷着脸,转过头注视着她。
女人脸上的表情微微僵硬了起来,弯起的嘴角,再也笑不出来。
“给我滚!”
地下停车场里,传出陆易白的一声怒吼。
……
半山腰的一栋别墅内。
景淳在门口换上了拖鞋,当将自己的鞋子放进鞋柜时,他的手势顿了顿,一双黑色铮亮的男士皮鞋出现在他眼前。
走进客厅,景淳习惯性的朝着沙发里看了一眼。
左君洐一身烟灰色的V领薄毛衣,长腿自然而然的交叠在一起,坐在沙发里,正将手里的香烟捻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
听到动静,他微微侧过头,朝门口望过来。
景淳将脱下来的外套大衣,随意的扔在沙发上,一屁股坐在了左君洐身侧的沙发里,烦躁的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抬起头。
“小舅舅,你小的时候是不是被我妈给虐过啊?”景淳开口道。
左君洐将手边的咖啡拿了起来,抿了一口,道:“什么意思?”
景淳一脸无语的看着他,道:“你要是恨她,也别把气撒在我身上,成吗?”
左君洐看着他,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景淳“嗖”的从沙发上起身,怒道:“在景城,我就大鹏这么一个朋友,你非得这么赶尽杀绝,连他也送走吗?你说说,他一个地痞小流氓,你给他送去英国去念什么什么音乐学院,他不光唱歌跑调,而且嘴里一共就会两个英文单词,一个是fuck,一个是no!”
“你的意思,我应该送他去法国学油画?”左君洐一脸平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