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无法解释她在中间起那么关键的作用?”蔡换儿其实也愿相信自己这个推断。
刑元绍使劲搓把脸,冷静下来:“只能拭目以待了。”
蔡换儿却抿嘴扬眉笑:“不用拭太久的目。只要一件事应验了,就说明我猜对了。”
“什么事?”
“麻老九倒霉。”
“嗯?”刑元绍讶然笑:“麻老九倒霉,顶多说明八王爷失势,跟邵素素关系不大吧?”
“大着呢。大当家的,你要知道,邵素素可当过麻老九的阶下囚哦。还居心不良,引得邵素素重伤,你说这个口气,邵素素不找机会报回来才怪?”
“我信邵素素会连根拨起河匪老巢,但跟她入后宫的心思无关吧?”
蔡换儿斜眼笑问:“邵素素能调动大军吗?”
“不能。”
“那她怎么一举拨掉秀水镇河匪呢?大内群英都出动,是可以让麻老九从这世上消失,可都是悄悄进行,无法彻底出邵素素心中那口恶气啊。”
刑元绍不解反问:“一定要大张旗鼓才出气?”
“别人我不好说,反正邵素素一定是这么想的。她估计恨不得把麻老九活捉游街呢。”
“你们的女人的心思真难猜。”刑元绍感慨:“若是我,不管用什么法子,出口恶气就是了。不在乎到底是悄悄进行还是轰轰烈烈。”
“自古以来,男女有别。”蔡换儿哈哈笑。
两人围绕这个话题聊了很久,初步达成一致意见:河匪麻老九很快就要倒大霉了。
没多久,小苗和母亲,小喜从镇上回来,横样很狼狈。原来镇集上,人果然多。用人山人海来形容都不过分。
挤的那叫一个水泄不通,三人差点失散了。
刑元绍,蔡换儿和小喜在小苗家过了一个喜庆详和的新年。
有他们作客,苗家这个年也过的特别开心富足。
初一初二,天气不错,虽然还有残雪,但村人家家互串门互拜年的习俗还保留着。
他们准备初四启程回庆阳城。
初三这天,秀水镇来了一队又一队的官兵,个个整装待齐,不苟言笑。当然所到这处秋毫不犯。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正规军。
不过,秀水镇一则消息传的沸沸扬扬:官兵围剿了麻老九的老剿,活捉了麻老九,听说明天拉他游街呢?
听到这个好消息,小苗母子特别高兴,还去给死去的苗父上了香烧纸告之这个好消息。
刑元绍和蔡换儿面面相觑。
这批官兵完全不像是地方军,很像是从京城抽调而来。有必要吗?当然有。剿匪嘛,还老百姓以太平嘛。
刑元绍特意去打听了一番。邵素素没出现,不过有颖姑的身影。那这一切,难道真被蔡换儿说中了?
四人告别。苗母塞了很多好吃的,还叮嘱他们一定要再回来。
小苗很不舍,想跟着去。可这头是母亲,又还是年节中,根本没借口。
直到刑元绍给他一个地址,让他过完年,有时间可以来找他。按这个地址去自然有人接待,小苗这才欢喜起来。
冰雪初融,路不太好走。所幸赶路不急。
用时半个多月,终于看到庆阳城墙一角了。
蔡换儿和小喜都仰天:“我们回来喽!”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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