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花彧和清和都笑起来,姐姐受老太君和姐夫宠爱,他们自然打心底的高兴。
“对了,姐夫呢?”花彧问,他们来了这半天,还没见到祁大哥的影子。
映初微笑的唇角抿直,眼底降下一抹沉:“沐丞相不日就要回京,同行的还有朱黎国特使团,皇上命将军协同城防军加强京城防卫,此时他应当在军营里。”
清和见映初脸色不好,以为是担心祁长锦的官职,他敛眉问道:“难道皇上是想把姐夫调派到城防军里?”
不怪他这么想,已经大半年过去,明帝都没有让祁长锦复职的意思,一直把他留在京城,像是不准备让他回西疆去了。
映初摇头:“皇上若有此意,早就下圣旨了。”把祁长锦扣留在京城,不过是因为西疆无战事,想疏远他和大军的关系。“皇上只是物尽其用罢了。”祁长锦闲在家里,朝廷的俸禄还是一样发。
清和撇了撇嘴,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朝廷那些奸猾的大臣肯定不乐意做,做好了没功劳,出问题要担责,所以就往姐夫身上推。
将近午时的时候,曾嬷嬷来传话,老太君得知两位花少爷来,请他们一起到荣禧堂用膳。
清和和花彧有一阵子没见过老太君了,于是欣然答应。
映初在襦裙外搭一件缂丝浅花褙子,带着他们来到荣禧堂。
他们走进院子里,恰逢璧玉从耳房里走出来,她看到映初,把头一低,转身又回耳房去了。
清和敏锐的捕捉到璧玉眼中一闪而过的怨恨,眯了眯眼,问:“姐,那是什么人?”
“一个丫鬟而已。”映初道。
等映初走进屋里,清和侧头问杏雨:“怎么回事?”他不信无缘无故,一个丫鬟敢露出那种眼神,还对姐视而不见。
杏雨小声对他嘀咕了几句。
清和往耳房的方向又看了一眼,这丫头老老实实的嫁人就罢了,要是再敢有不安分的心思,姐懒得对付她,他可不会嫌麻烦。
他们刚在屋子里坐定,祁周氏母女三人和小周氏就紧跟着来了。
自从祁二爷和祁长生被发配到矿山服苦役,二房的人就缩起尾巴做人,祁周氏婆媳俩几乎不踏进正房一步。
二房的财产被朝廷抄没,一家人的穿着比以前降了好几个档次,祁周氏婆媳俩身上戴的都是自己的嫁妆,祁安瑶身上还有几块金镶玉,祁安琳身上除了几根寒酸的银钗,什么首饰都没有。
“老太君,儿媳给您请安。”祁周氏的神情比以前恭敬多了,不恭敬不行,现在二房的一应吃喝用度都要靠公中划拨,老太君一个不顺心,随便下个指令,她们娘几个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大中午的,请什么安。”老太君冷冷的目光从眼角泄出来,“人老了记性不好,几个月不见,我差点忘了我还有个儿媳妇呢。”
祁周氏脸色憋的难看,强笑道:“二爷走了之后,儿媳就大病一场,唯恐过了病气给老太君,所以没敢过来,请老太君见谅。”
二爷回来之前,她且忍气吞声,等他们二房缓过劲来,她一定要把这口气还给死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