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以前见了我不都是殊彦哥哥长,殊彦哥哥短的,这回怎么对我视而不见?”
祁安茹耳朵红了一片,恼羞的瞪他:“你瞎说,我才没有!”
“怎么没有?”乔殊彦道,“上回你还跟我说,殊彦哥哥,那个什么什么小姐虚伪的很,殊彦哥哥以后别跟她说话了。”
祁安茹的脸腾的一下爆红,她的确说过这话,但那是因为那个谁谁谁太虚伪做作了,当面一套背地一套,她看不惯才跟乔殊彦说的,并没有别的意思。但是此时此刻提起来,倒像是她对乔殊彦有什么一样。
“你别说了!”祁安茹跺脚,一不小心抠掉了袖子上的珍珠纽扣,她气的随手就朝乔殊彦丢去。
乔殊彦往旁边微微一闪,珍珠擦过他的肩头,朝另一条路上走过来的一行人飞去。
为首的一名红衣男子一把抓住直奔他而来的珍珠,目光随即投向这边,“咦?”他发出一声惊疑声。
李沧泽眼神沉沉的掠过映初他们一行人,道:“七皇子怎么了?”
红衣男子正是朱黎国的七皇子朱风御,他问李沧泽道:“那个穿浅紫衣服的女子是什么人?”
李沧泽含笑的唇角立刻绷紧了:“怎么?七皇子对她有兴趣?”
“王爷说笑了,”朱风御哈哈笑了两声,道,“只是觉得她有些眼熟而已。”
李沧泽似笑非笑,显然不相信他的话,朱风御才刚到京城,怎么可能对花映初眼熟。花映初还真是有本事,一来就吸引了朱风御的注意力!
朱风御捏着珍珠,拐过弯来到映初他们面前,笑吟吟道:“大燕国果然如传说中一般富庶,居然拿珍珠当‘暗器’,那我可就却之不恭,把这‘暗器’私藏了。”
他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生的五官俊挺,比之大燕人轮廓更深,微微内凹的眼睛深邃迷人,从他的长相到衣着,都带着一股异域风情。
他说话的时候从唇角到眼睛都在笑,奇异的给人一种有点坏却又显得真诚的感觉,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祁长锦道:“舍妹贪玩,冒犯到七皇子,还请见谅。珍珠乃舍妹心爱之物,还请七皇子归还。”
一颗珍珠虽然算不了什么,但毕竟是安茹的贴身之物,自然不能让朱风御随便拿去,免得惹出闲话。
“那好吧,君子不夺人所好。”朱风御道,“令妹是哪一个?”
他嘴上问着,目光却盯着映初看,眼底深处带着审视,当时虽然离得远,但他确定看到的就是这个女人,他们素不相识,她为什么用那种阴冷的眼神看他?
祁长锦侧身挡在映初身前,沉声道:“这是内人,七皇子把珍珠给我就行了。”
朱风御笑了笑:“抱歉,我不懂大燕的习俗,祁将军见谅。”他把珍珠交到祁长锦手上。
朱黎国和大燕国分辨女子是否已婚的习俗的确不同,大燕已婚女子束发盘头,朱黎国却是在眉心纹图腾,所以朱风御这么说,祁长锦也不好责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