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生意怎么了?”糖球找金女士面谈。
“明和你说,我名下所有的资产也不够补足资金链断裂。”金女士皱眉,放下手中的玻璃杯,玻璃杯里的水摇晃着。
糖球的爸爸在卧室躺着,这次的危机很严重,爸爸一夜白了许多头发,愁,不知道该如何解决眼前问题。
“给我砸,把之前的东西都拿走了。”一群不认识的人闯进糖球家三层别墅,有钱的时候,见了你低头哈腰的人,现在进门就打砸抢。一天里来个两三波,能拿的都拿走了。
“让他们拿。估计你爸爸名下的房产都要拍卖了。”金女士坐在红木椅子上。
“没有找朋友帮忙吗?”糖球俯下身子,双目直视母亲。
“除了花姐,其他人都不接电话了。”而金女士又不想麻烦花姐。
这一家人都要搬出去住了,“花姐让我们先搬去他们家住。”金女士已经将行李整理好。
补贴了私人医生、助理、司机、佣人和管家一些钱,大家也是很无奈。
这边爸爸病倒了,也没有办法再继续生意,往昔的大客户,在银行也成为了黑户。所谓飞得越高,摔得越惨,就算中彩票都不够解决这次危机了。
花姐的车停在大门口。
拉着行李箱,扶着爸爸出门,一家人回头看着这间别墅,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好。
“上车吧。”花姐打开车门。
过两天回来,门口应该会被贴上封条了。
爸爸公司的员工还等着发工资。
“爸,你先休息吧。”十五岁的女生一下要扛起家庭重任,就跟天塌了一样,“花姐,先把我送回寝室。”花西生病,爸爸生病,糖球不知道她拍新戏是不是会受欢迎,但这次,一定要为父亲偿还债务。
“好的。”花姐将行李塞进后备箱。
糖球爸妈就暂且住到花西家,花西的爸爸也在尽力帮助他们一家。
“不用开进去了,你们好好休息。”到了学校门口,糖球下车,也没有哭过,十五岁的年纪,表现出常人做不到的镇定。
从校门口走到寝室口,平时只要走三五分钟,但这次的感觉比在过山车上更煎熬。
人情冷暖习惯就好,欠了人的一定要还,失去的属于自己的,一定要亲手拿回来。
糖球回到寝室就给花西熬了粥。
“你家里怎么样了?”花西感冒很严重,头重,浑身酸痛。
“量一下体温。”糖球将体温计递给花西,拧了毛巾贴在他额头上。
“在吗?”金鱼敲门。
“门没关。”糖球将粥装到碗里。
“三十九度二。”金鱼接过体温计,“你得休息三天了。”
“我们的舞还没排完。”花西双手撑在枕头上,想要爬起来。
“喝!”糖球坐在床边,命令式的语气,将勺子送到他嘴边。
“等下我们去医院打针!”金鱼打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我抽屉里有退烧药。”花西指着自己的桌子。
“别了,医生说尽量别吃退烧药,也少打点滴。”糖球用勺子刮一下碗,“很好,都吃完了。”
“你妈妈照顾我爸妈,我来照顾你。”小时候妈妈就教过糖球,不要欠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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