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抽的这家伙原地转了好几圈,老脸肿的跟发面馍一样。
“你……你凭什么打我?”刘庆海捂着被打肿的面部,整个人都傻掉了。
“打你?杀你又何妨?”话音未落,冷锋袭来,暗金匕首的刃口,死死抵在刘庆海脆弱的咽喉上,吓得他两腿一软,冷汗珠子吧嗒吧嗒顺着脑门往下掉。
“别别,林先生,真不关我的事啊,我也是被人利用的。”刘庆海知道,林奇说要宰他,那就是真的要宰他,绝不是虚张声势。
“放屁!这句话谁都可以说,但惟独你不可以说!”苏咪指着这家伙的鼻子,娇怒地喊道,她真是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刀都架在脖子上了,竟然还敢给自己开脱罪名。
“是是,我有错,我有错,求求林先生别杀我,我发誓,以后我就是您脚下的一条哈巴狗,你叫我咬谁我就咬谁,绝不会有半点私心。”性命攸关之际,刘庆海倒是什么也顾不上了,林奇既然来到这里,那就说明他什么都知道。
“我呸,你别侮辱狗狗了好吗,你给我姐夫当哈巴狗,我还不乐意呢。”陆雨欣站在一边,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是是,我不配,我不配当狗,二小姐你替我说句话啊,千万别让林先生冲动。”
“我姐夫的脾气凶得很,我可不敢管,再说了,我怎么可能会替你说话,你刚才不是很威风吗?不是还鼓舞大家逼我姐姐退位吗?”。
面对陆雨欣的落井下石,刘庆海这才体会到什么叫欲哭无泪,林奇心一狠,匕首往前递了半寸,随即在他肥厚的脂肪上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泊泊地滴落下来。吓得他哇呀哇呀直叫唤,观者更是一个个噤若寒蝉,生怕灾祸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老公,不要。”看到林奇起了杀心,陆雨辰赶紧拉住他的胳膊,在这种场合之下杀人,就是犯法,她可不想林奇因为这个居心叵测的叛徒而背负上一个杀人犯的罪名。
“谢谢董事长,谢谢董事长不杀之恩。”看到陆雨辰站出来讲话,刘庆海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老泪纵横,响头不断。
林奇收了匕首,环视一周,眼神里落满冰霜:“还有谁吃里扒外,自动给老子站出来,别让我一个一个下去揪。”
有了刚才的杀鸡儆猴,叛徒们就算想隐瞒也不敢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之间,纷纷招认了自己的身份。
“哟呵,人还不少,你们这是铁了心的想弄垮我老婆的企业?”林奇拉了张椅子,一跷二郎腿,不慌不忙地问道。
“林先生,真不管我们兄弟的事啊,我们其中一大部分人都是被逼的,要是不跟刘总的话,会遭到报复的。”
“是啊林先生,白家的势力太强大了,我们惹不起也躲不起,只能昧着良心跟董事长作对了,其实我是很支持董事长的。”
“林先生,求你救救我家人吧,现在只有你,才能保护他们的安全,我老婆孩子还在白家人的手上呢。”
这些话如果搁在十分钟以前,是没人敢说的,但是现在林奇来了,有人给他们撑腰,他们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情况属实吗?”。林奇侧头问了下苏咪。
“基本上是这样的。”苏咪点点头:“这些人说是被策反,其实大部分都是被胁迫的,不过我跟董事长两个女人,也帮不了他们什么。”
“那好,所有被逼的人,站到左边去,所有心甘情愿出卖集团利益的,给我站到右边去,大家可以互相监督,看看有谁是在滥竽充数。”林奇说完,人群立刻开始了站队,不过很快便有人被指认出来,结果自然不会是什么好结果,被林奇狠狠赏了几个耳光。
一数之下,两边各占了一半,这倒是有点出乎林奇的意料了,不过他很快就又释然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是每个人都理解忠诚的真正含义。
“给他们拿纸笔,叫他们把过程逐条写下来,然后签字画押,以后上了法庭能用得到。”林奇吩咐了一句,苏咪立刻便安排人照办。他知道,想要扳倒白家这棵参天大树,仅凭蛮力是不行的,否则他也不会天涯海角地奔波忙碌,去收集能把幕后黑手钉死的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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