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等一餐完毕,苏应悦还有另一个聚会,艾笙借口累了,打道回府。
她回到家里,苏应衡正在健身房里跑步。
他的健身器材很多,有些艾笙为所未闻,有序地摆放在房间里面。
苏应衡一周至少要锻炼三次。等结婚之后,健身的次数更多了些。
艾笙那么年轻,总让他有点危机意识。
艾笙换好衣服去健身房找他,苏应衡关了跑步机,微微喘着气。
发梢上晶莹的水珠和起伏着的有力胸膛男人味十足。
“看来今天的宴会并不是皆大欢喜”,苏应衡拿起毛巾擦了擦头发。
“怎么这样说”。
“平时你一看见我就笑,可今天从外面回来你都没笑”,他的分辨方法让人匪夷所思。
艾笙这下终于笑了,“我有吗?”,她想了想,还真是。不过看到苏应衡不笑的女人世上少有。
苏应衡进到健身房的卫生间,拿了个湿毛巾出来递给艾笙,“后背上全是汗,你帮我擦擦”。
说着他就转身蹲了个弓步,两手支在膝盖上,身体矮下去一大截。
艾笙从背后,把他的体恤下摆卷上去。
流畅的背部线条一览无余,上面带着汗水的光泽,肩胛骨微凸出来显得棱角分明,充满了男性美。
艾笙吞了吞口水,把湿毛巾放上去帮他擦汗,隔着一层布料能感觉到他紧实的肌理。
男色诱人啊!
“喂,你口水别落我背上了”,苏应衡突然开口说。
艾笙无语了几秒,难道他背上长着眼睛?
“放心,我心如止水,清心寡欲”,艾笙加大手上的力道。
苏应衡扭头看她一眼,“别这么欲盖弥彰,觊觎自己老公又不犯法”。
艾笙喊道:“都说了我没有!”
苏应衡闷笑,“好,你没有,在床上让我用力的人也不是你”。
这日子没法儿过了!艾笙把毛巾拍在他背上,“今晚分房睡!还有,把上次你去日本从我那儿偷的枕头还回来!”
她越生气苏应衡越快活,笑得越大声。
艾笙哭笑不得,他在人前明明挺高冷的啊。怎么到了她面前就跟魂穿了似的。
苏应衡为了哄她高兴,让艾笙坐到他身上,他开始做俯卧撑。
艾笙怕把他压坏了,赶紧说原谅他了。
苏应衡一脸“老婆太好哄,没有成就感”。
末了艾笙一个劲地安慰他:“真的,我不生气。你这么坏我已经习惯了”。
苏应衡狠狠在她脸上嘬了一口。
吃完饭之后两人都不太想动。苏应衡就抱着艾笙在书房里看书。
他肩背宽大,从后面圈住艾笙拿着书本,脸贴在她耳朵边,目光落在纸页上。
翻书的速度完全遵从艾笙看书的速度。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艾笙有时候动一动,蜷缩着的细腿会碰到他的大长腿。
她就会抿唇回头看他一眼。
苏应衡目不斜视,把她的脸掰正,让她集中注意力。
等看完三分之一,苏应衡才把书放到一边,抱着她深深吻下去。
咬着她的嘴唇,嗓音含糊地说:“看书都要勾引人,你是专吸男人精血的狐妖吧?”
艾笙仰着头回应他,等亲够了才答道:“你见过肾虚的狐妖么?”
“不知道”,他心不在焉地说,接着又难耐地哼了一声,贴着艾笙耳朵说,“怎么办,硬了”。
艾笙真想把他从躺椅上推下去。
要照顾她那脆弱可怜的肾,不能大吃特吃。所以苏应衡近来每次都克制着只做一次。
相对地,每次时间都特别长,艾笙觉得他的怀柔政策根本就是面子工程。
估计是晚上弄得太兴奋,这天苏应衡三点钟的魔咒又发作了。
他睁开眼睛,艾笙还乖乖躺在自己怀里熟睡。
眼睛闭了十来分钟还没酝酿出睡意。苏应衡拿着手机蹑手蹑脚地起床。
他查收了两封贺坚晚上发来的电子邮件。屏幕上突然跳出推送新闻。
他目光一扫而过,又折回去定住了。
苏应衡面色渐渐沉重,点开新闻,照片放得更大,上面艾笙正和一个年轻男人拥在一起。
镜头是从后面拍的,所以看不清两人的脸。
任东霖,苏应衡把这个名字咀嚼了一遍。似曾相识。
他再看新闻底下的评论,几乎一边倒地,都是冯岚的粉丝在骂奸夫淫妇。
苏应衡乌沉沉的目光扫过一个个遭污的字眼,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
新闻上只说任东霖夜会陌生女子,但并没有指名点姓,很有可能是想先把粉丝的怒气聚集起来,第二天再把艾笙推出去,就像水溅到油锅里,千夫所指。
苏应衡淫浸娱乐圈多年,确定这一开始就是个局。
不过他倒想看看,对方还有多少花样。
苏应衡在外面抽了支烟,才回到卧室。
艾笙迷迷糊糊闻到一股烟味,试着睁了睁眼睛,可没能成功。
苏应衡听她哼哼了两声,轻拍着她的背哄道:“睡吧,我在呢”。
艾笙落入熟悉的怀抱,很快又睡着了。
第二天艾笙醒得很晚。等睁开眼睛,她没想到苏应衡竟然还在床上。
她又闭了一下眼睛重新睁开,确定不是做梦,才出声问道:“你今天怎么赖床了?”
苏应衡皮笑肉不笑地把手机上她和任东霖贴近的照片递到艾笙面前,“有人夜会陌生男人,我哪儿有心思去上班”。
艾笙惊愕了好几秒,最后才木着脸眨了眨眼睛,“我……昨晚他拉扯了一下我的手臂,我差点儿摔倒,他就扶了我一下。原来有记者在旁边守株待兔”。
艾笙懊悔不迭,要知道事情会弄成这样,昨晚说什么也不会去那个慈善晚宴。
一想到身旁的男人醋性有多大,艾笙神经就开始打结。
她小心翼翼抬头觑了苏应衡一眼,只见他抱着手臂,斜睨着自己,艾笙嘴巴就开始发干。
“他碰你哪儿了?”,他语气凉凉地。
艾笙照实说道:“手和腰”。
“还有呢?”
“没了,我及时把他推开了”。
苏应衡接着问:“你们俩什么时候认识的?”
“上次应悦在KTV喝醉了,我怕她出事就过去了。恰好任东霖也在那儿”。
苏应衡背着她躺下去,闷闷地说道:“你知道我看见这张照片的时候什么心情吗?”
见他难过成这样,艾笙觉得自己是千古罪人。她趴在男人身上,凑过去要看他的脸,急道:“我真不是故意的,下次看见他我绕道走还不行吗?”
男人气极,“我苏应衡的老婆还要躲着别人!”
艾笙愣了愣,“那你要我怎么办?”
娶了这么个呆瓜,苏应衡挺心疼自己,“你管他干嘛。眼下不该管管你该管的人么?”
翻译过来就是:我都气成这样儿了,你也不知道哄哄。
------题外话------
突然感觉这一对怎么那么喜庆(≧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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