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挑中了一个那么单纯的丫鬟,不过紫悠这样的性子若是教会了紫衣刚才说的这些,取信珍珠容易的很。
“且不说二夫人是否真有赐给珍珠东西,就算有,能比咱姑娘的好吗?”紫衣倒是细心地与紫悠解释,“让一个人觉着另一个人不好,可不是一定要说对方坏话才好,你是要在言谈和细节中让珍珠自己觉得咱们姑娘对丫鬟是顶好的,对你一个新来的丫鬟尚且如此,那么像紫玉姐姐紫云姐姐自然只会更好,不必你说什么,珍珠心里就会有计较,有比较……”
紫悠似乎是有些听明白了,可还是道,“大户人家就是好多弯弯绕绕。”
沈含珠听紫悠这么说倒是没有生气,不过她还是叮嘱道,“这话平日里别随意说。”
“奴婢知道了。”
“紫衣回头下去再与紫悠仔细说说。”
紫衣点点头,“奴婢知晓,姑娘放心。”
紫玉在一边一直没说话,等到这事说妥当了,她才开口,“姑娘今日还去离王府吗?”
上次看完老王妃回来,沈含珠答应老王妃有空会常常去陪她说话,这可不是说说而已,沈含珠是真常去的。
“去吧,在府上也没什么事儿。”
“姑娘不绣帕子了吗?”紫云趁机插了一句。
“不绣了!”
紫玉立时吩咐下去,让门房准备好马车。
今日还真是巧了,沈含珠刚到府门口,就碰上了同样要出门的二夫人和沈含珚。
沈含珚瞧见她,还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沈含珠却直接忽视了她的眼神,倒是扫了一眼二夫人后边跟着的一个穿着水蓝色衣裙的丫鬟,这个似乎就是珍珠。
“二婶和五妹妹这是要出门吗?”
沈含珚先来了句,“关你什么事!”
二夫人看着沈含珠的眼色显然也极差,“听说四姑娘最近总出门,莫不是在外头认识了新朋友?不过照四姑娘如今的年纪,这事儿想来也是正常的……”
二夫人这话说的,连沈含珠身后的紫玉和紫衣都听懂了,沈含珠自然也明白,不过二夫人没把“私会野男人”这话直接说出口,还真是难得,二夫人这话说的沈含珠自然是气的,不过沈含珠可不会吃下这个亏,二房张口闭口就想再坏她的名声可没那么容易,“二婶这话说的我怎么就听不明白呢,不知道二婶平日里与大姐姐和五妹妹是不是也是说这些的,不过我听闻大姐姐嫁人后似乎过的不太好……所以含珠觉着二婶有些话还是不能听的,我可不想日后像大姐姐那样。”
二夫人想暂时拿大房没法子,就想言语间刺激一下,却没想到反被沈含珠刺激了一把,气的眼睛都红了。沈含瑛嫁人后过的不好,这是京城上下大多数人都知道的事了。
承安伯不计较当时沈含瑛的名声,还与她定亲,就是承安伯府想搭上沈国公府,可沈含瑛嫁过去,回门那日却连国公府都进不去,承安伯直接甩袖走人寻欢作乐去了,而随后承安伯府也有派人来国公府相谈,知道了沈国公不承认沈含瑛再是沈国公府的姑娘,既然这样,那么沈含瑛对承安伯府又有什么用?
虽然承安伯府还想再努把力,他们觉得若是倒是承安伯府真有事求上门,沈国公府怎么也会拉一把吧,心里还存着一点点希望,但平日里对沈含瑛却不会太好了。
承安伯府每日在烟花柳巷过夜,连承安伯府也没回去过几次的事京城上下的人都知道。当然还有外人不知道的,比如说沈含瑛陪嫁过去的那几个丫鬟,一个个也都被承安伯开了苞。沈含瑛自己还没有她带过去的贴身丫鬟受宠。
沈含瑛被迫嫁给承安伯这么一个人本来就委屈不愿意着,结果嫁过去后过的还是这样的日子,承安伯一个没落的伯府,府里上下没一个人将她放在眼里的,婆婆开始两天还对她笑脸相迎,送了她两个金镯子,可发生了回门的事后,婆婆就各种看她不顺眼,还让人把那两个镯子要回去,嫌弃她嫁妆少的同时,还惦记上的那少的可怜的嫁妆。小姑子更是个火气大的,当着她的面就敢骂她……这日子过的,和在沈国公府完全没法子比。
沈含珠后悔曾经做过的事吗?不,她现在只有满满的恨意。满腔的恨意无人诉说,只能和二夫人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