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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外头熙熙攘攘, 万人空巷, 岳渊听到动静想跑出去看看, 结果叫李檀手底下的人拦了回来。岳渊想起那日李檀说“有人要害你”, 他不能问,可也知道李檀是为他安全着想。
李檀不愿叫他出门, 岳渊虽然闷得厉害, 却也不想再让李檀担心。
这天燕秀秀来帮岳渊收拾行李, 岳渊好奇问起那天的事,燕秀秀灵灵笑着道:“那么大动静,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小祖宗?”
这话就不知从何说起了。岳渊听得一头雾水。
燕秀秀将几件刚裁的新衣裳叠起来, 对岳渊说:“那日在巷子里打你的,不是韩继荣的人么?侯爷派人去摸了摸他的底子, 想要给你出气,结果不摸不知道,你想不到这人做了多少坏事!侯爷就跟县令说, 叫他不要忘了朝廷律令,那天那么大动静, 就是要砍韩继荣的头呢。”
岳渊睁大了眼睛:“真的?”
燕秀秀说:“我骗你作甚?可好玩了,什么菜叶子、臭鸡蛋都往上砸, 一个人能到这般人人喊打的地步, 我这辈子还没看见第二个!”
“那他...他死了吗?”
“头都掉了, 还能活着?”燕秀秀系好包袱, 盈盈小手点在岳渊的脑袋上, “怎么?害怕呀?”
岳渊说:“不...不怕,他这样的恶人,死有余辜。”
“说着不怕,头上都出汗了,你呀...”燕秀秀掏出手帕给他擦了擦额头,说,“你可知,侯爷是从尸山血海中走过来的人,往后你跟着他,这样胆小可不行。”
“我才不是怕!”岳渊气红了脸,躲开燕秀秀的手。
燕秀秀已经将包袱收拾好,揶揄道:“好,你不怕。今天吃完饭就早些睡罢,明早就好回京了,虽说马车也能小憩,但总不如床板舒服,小心困着。”
岳渊闷闷不乐,哼声应着“知道了”,临燕秀秀走前,又问了句:“今天怎么没有见到李檀?”
燕秀秀说:“哦,今天侯爷去东市给人挑礼物去了,在外头晃了一天...好像刚刚回来没多久,这会儿应该还在沐浴。”
“好。”
燕秀秀言语一声便退下了。
晚膳送到岳渊的房中,他本是要同关饮江一同用膳的,不过今天关饮江随兵士练了一天的剑,傍晚回来一身汗臭味,也没心思吃饭,躺在外间的床上,匆匆啃了一个馒头,啃着啃着就昏睡过去,连馒头也只吃了一半。
李檀来时,见关饮江在外间睡得横七竖八,轻轻蹙了下眉,令下人将他抱到偏房去睡。
自燕秀秀走后,岳渊就一直闷闷不乐,如今见李檀来,第一眼还是高兴的,可后又萎蔫儿了下来,恹恹地答着李檀惯来的问询。
李檀见他不如往日活泼,揶揄着眉眼问:“怎么?谁惹你不开心了?告诉我,我去教训他。”
岳渊瘪了瘪嘴,小脸沉下来。李檀见这样也逗不着他,抿着笑,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把短剑出来,往岳渊面前一递,说:“阿渊,你瞧瞧这是什么?”
岳渊一看是只精钢煅的小剑,眼睛瞬间亮起来,伸手就要去拿。
李檀挽剑藏到身后,一本正经地说:“笑一个,笑一个就给你。”形态活像个市井流氓,没有半分侯爷样子。
为了小剑,岳渊说笑就笑,央声求着李檀,一点都不含糊。他扯着李檀的衣袖就去夺他手中的剑,不想李檀身如游龙似的,剑一张一收,过了岳渊的手,却也没叫他抓住分毫。
岳渊急得呜呜直叫,李檀方才不逗弄他,将剑交到岳渊的手中。
岳渊摸着雕着花纹的剑鞘,透出一丝丝寒凉气,出半截剑刃,露出的锋芒更是寒气逼人,带着兵器特有的凝重与威严,凌厉至极,仿佛在等待着饮一口热血。
李檀凑到他身边来,讨赏似的问:“喜欢不喜欢?”
“喜欢。”岳渊简直爱不释手。他兴奋地告诉李檀:“从前我爹也有一把剑,他是用作剑舞,全是花把式。不过我娘看了不高兴,我爹就再也没用过剑,他就酒醉的时候才偷偷教我几式。”
岳渊说着就抽出剑来,展剑而出,剑不锋却带着“意”,旋、挑、点、横,虽无琳琅锵鸣、拊鼓安歌,却自生其韵,五音步步皆蕴在剑法剑意当中,他身法虽涩,但舞起来却还像几分模样。
收剑,立身,岳渊看向李檀,好久才见李檀为他鼓掌。
岳渊怎么看都觉得勉强:“怎么,不好看么?”
“好看。”李檀招岳渊过来,将他的剑收回鞘中,“你舞得这样好,以后千万不要叫外人看见。”
岳渊问道:“为什么?”
李檀:“只给我看就好。”
岳渊红了红脸,抿着嘴笑,重重地点头应下李檀:“好呀,以后就给你看。”
李檀说:“这会儿高兴了,说说,刚刚在生什么气呢,闷闷不乐的。”
岳渊抚着手中的剑,低头没回答,过了会儿才说:“有两惑不解,越想越闷。”
“予我听听,看我能不能为你解惑。”
岳渊搬了个小凳子,坐在李檀面前,正色说道:“秀秀姐今天来帮我收拾东西,说起韩继荣已经被砍了头,我虽然恨他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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