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就真的输了熬江河他们三个。
可奈何光阴催人老,罗英他们这些曾经横扫西凉国的十大名将最年轻的马玉都已经是四十五岁的高龄了,就是武艺再高,几个回合下来也是经不起熬江河和褚羽这些只有二三十岁,正值年富力强之人的对手了。
这话要是别人说来熬江河估计还是有点微词,不过陈平当着他的面来说,熬江河还是服气的。
不为别的,就说陈平给了他们那一万多土匪一个光明磊落的出身,就说陈平处事一视同仁,公平公正,没有因为他们曾经是土匪便在他们的用命换来的功劳上做手脚,他们三人便是打心眼里认可陈平这个主帅的。
当然了,在熬江河的心里还有个当日在野狼坪之时给陈平许下的一辈子做陈平马前卒的誓言…
……
接近四月份的中云州天温差特别大,晚上的时候水缸的水都能结冰,可正午的时候日头就开始毒辣了起来。
从府衙的后院里出来,陈平伸了懒腰,刚刚走出去没几步,便看见关守义挽着满是泥巴的裤腿靠在一棵大树下乘凉,腰上的双刀被他解下来丢到了一边,嫣然一个刚刚下地回来的老农。
“关老哥儿,你咋还亲自下地干活儿了呢?你这中云州的司理参军还亲自下地干活儿,这恐怕是全天下的头一朝了吧?”
陈平笑着朝关守义走过去。
“抽不抽?”
关守义翻了个白眼将手里刚刚卷好的旱烟给陈平递了过来,见陈平摆手,他酸溜溜的说道:“老夫手里的兵都让那周立兴全给带走了,就剩下我一个光杆将军,我不下地干活儿,还能干什么?”
得,又是周大哥干的好事。
陈平听得嘴角抽了抽:“我不是告诉你们可以直接在百姓里面招兵吗?你们都是老将军,新兵带一带也就成了老兵,这事儿对你们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哼…”
关守义吧唧了两口旱烟,斜了陈平一眼:“你小子就尽给我们几个老骨头上眼药,老夫和老罗他们几个都多大的年纪了啊?你小子给咱们几个向朝廷要这个破官来干啥的?
当初咱们答应出来,余大人就和咱们说好了的,帮你走这一躺便可以回家继续种地,你小子现在倒好,官给老子弄来了,人走不掉了,手里的兵又让周立兴给全调走了,让老子去给你练新兵?
好吧,练新兵就练新兵,可你那管家许杰又和老子没完没了,说什么你说的农耕耽误不得,等忙完了春耕再招兵,你说老子不下地干活儿,还能干什么?到头来你还来说老子的风凉话…”
“这…”
好吧,说到底人还是不够啊!
陈平尴尬的笑了一下,正打算和关守义好好说道说道。
然而正在这个时候,他忽见面前一副懒洋洋的关守义神色一凝,噗的一下吐出嘴里的旱烟,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拔出丢旁边的那两把长刀。
陈平只听刺的一声利刃划破空气的声音,随即眼睛被一抹寒光刺得睁不开眼,等他眨了一下眼睛再次看去,只见身旁的大树之上有着一个被大力印下深约寸许的脚印,哪里还有关守义的影子。
陈平也是警惕大作,慌忙回过身来,只见对面的屋顶之上两个人影已经在电光火石只见交手起码不下百十招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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