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心道这什么鬼?不是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吗?为啥我一点受罪的感觉都没有?
释小心取下了金针之后,看着他们俩个人道:“刚刚我给你们施展的是淬骨针!这种针法刚刚施展的时候不会觉得很痛,但是却是改变了你们骨髓构造和输血的坊市,如果你们以后心怀善念、慈悲做事,那么自然不会有任何的问题!但是如果你们还想着要做坏事,要杀人放火,心中一旦有了戾气,后果就会很严重!”
老疤和小羽互相对视一眼,眼底都隐藏着一丝嘲讽的笑意。
小羽心道:我们虽然是坏人,但却不是傻子!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古怪的针法?如果有的话,只要给全世界每个人都扎一下,岂不是所有人都变成好人了?这个世界早就变成一个大同世界了!
释小心洞察人心,一眼就看出他们在想什么,不过他也没有揭破,只是又走到了烈哥的身边,拿出金针来,给烈哥也来了几下。
烈哥眼中闪动着强烈的恨意,死死地盯着释小心道:“你最好杀了我,否则只要老子一天不死,就一天不会让你好过……”
话音刚刚落地,烈哥就感觉手腕好像被什么狠狠的刺了一下,这是一种蚀骨的疼痛。他一下子没忍住,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哼”了一声。
可是这一“哼”之后,立马就停不下来了,手腕上的刺痛开始渐渐的沿着经脉向手臂上方蔓延,很久蔓延到肩膀、背后、全身……
当他全身上下的骨骼都好像被人用金针刺穿的时候,“哼”声也渐渐变成了惨叫声!
惨绝人寰的惨叫,比杀猪要惨烈无数倍。
老疤和小羽吓尿了!
他们都是亲眼看到释小心给烈哥扎针的,除了扎针之外,没看到有别的任何动作啊!
为什么烈哥会叫的这么惨?
要知道,刚才烈哥被打断了一只胳膊两条腿,然后像条死狗一样丢在那里,都没听他发出这样惨叫声。
但是现在……
释小心适时地道:“因为刚刚扎完淬骨针之后,你们俩心中没有起恶念、邪念、没有想着阳奉阴违,所以你们暂时还没发作!但他却时刻都心怀恶念,想要报复我,心中充满了戾气——所以他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你们也想尝试一下这种痛苦的话,不妨试一试……”
老疤和小羽的脸都绿了,心道:试你妹啊!烈哥这种铁打的汉子都经不起,我们哪敢试?
释小心对他们的反应非常满意,于是道:“行了!现在你们把这个惨叫的家伙送到医院去,先把骨头接上!至于你们俩……明天开始,先去省福利院做一个月义工,再去聋哑学校做一个月义工,再去养老院做一个月义工!三个月之后看你们表现!如果表现好,我就帮你们解除体内的淬骨针,否则的话,你们恐怕就只能活活疼死了!”
老疤和小羽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不敢停留,眼前这小子太邪门了,还是不要跟他在一起待的时间太长比较好!
于是,他们立即过去服气烈哥,准备把他弄出盗洞,送往医院!
然而,当他们的手才刚刚触碰到烈哥的身体时,烈哥就发出更加凄厉的惨叫声:“别碰我……草你麻痹……啊……不要挨着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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