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报告说:“军长同志,四团一连连长柯里澄上尉向您报告,一连正在执行防御任务,请指示!”
我还了一个礼,淡淡地说道:“请继续,上尉同志。”随后向前几步,主动向他伸出手,友好地说道:“你好啊,上尉同志,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他连忙双手握住我的手,礼貌地说道:“您好,军长同志,欢迎您到我们四团来视察防务。请跟我来,我带您到团指挥所去。”
我们一行人跟在柯里澄上尉的后面,下到了路边的交通壕里,沿着半人深的壕沟往前走着。边走我还边感慨地说:“上尉,你们的防区里,这种交通壕多吗?”
走在前面的柯里澄边走边回头对我说:“军长同志,这样的交通壕每条街道上都有。团长说了,多挖点这样的壕沟,一旦德军冲进城里,除了可以让我们当战壕使用,还能阻挡德军的坦克前进,这可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这么多交通壕,都是你们团的指战员自己挖的吗?”我想到四团的防区有差不多十条街道,如果让他们在每一条街道都挖的话,这可是一个不小的工程量。
“不是,”柯里澄摇了摇头,回答说:“至少不到一半的交通壕是我们自己挖的,而另外一半,也不知道是德国人,还是我们自己人当初撤离城市之前挖的。”
我们来到一栋石制的建筑物前,看到门口站着的几名岗哨,和两个沙袋堆砌起来的机枪火力点,我便知道自己来到了四团的指挥所。这里离河边虽然隔着三四条街区,但河边传来的枪声和冷不丁炸响的爆炸声,还是听得很清楚。
柯里澄让我们在原地稍等片刻,他则爬出了交通壕,快步地跑到了站岗的哨兵身边,和对方说了几句。哨兵听完他的话,朝我们这边望了一会儿,便转身走进了指挥所。
过了仅仅几分钟,盖达尔那熟悉的身影便出现在了指挥所的门口,他的身边还跟着他的副手团政委夏平。柯里澄连忙迎了上前,向两人敬礼后,用手指着我们所在的方向,对他们说着什么。听完了上尉的汇报,两人的目光一起转了过来,一看清我们所在的位置,立即便面带微笑地迎了过来。
他们走到我们的面前,一起抬手向我敬礼。接着,盖达尔笑着问道:“军长同志,您怎么会突然到我这里来了?”
“河边的情况怎么样?”我没有还礼,而是直截了当地问道:“敌人的浮桥修好了吗?”
“暂时还没有。”盖达尔说完这句话以后,冲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同时说道:“军长同志,外面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回指挥所里去吧。”
对于他的提议,我没有反对,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便示意他在前面带路。在经过柯里澄上尉的身边时,我再度向他伸出手,客气地向他表示感谢:“谢谢你,柯里澄上尉!谢谢你带我们到团指挥部来。”
“军长同志,”我的感谢,让柯里澄上尉显得有点不好意思,他双手握住我的手使劲地摇晃着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一走进指挥所,谢杰里科夫那里所呈现的繁忙景象再次呈现在我的面前,不过盖达尔指挥所在里面的房间,把房门一关,立即将嘈杂隔断在门外。我坐在桌边,盯着摆在桌上的地图,对两人说道:“说说情况吧,河对岸的敌人怎么样了?”
两人在我面前站得笔直,听到我的问话,盖达尔向前一步,大声地对我说道:“军长同志,请允许我向您报告!”
“说吧,中校同志。”我一边看着面前用红蓝铅笔标注着的地图,一边淡淡地说道:“把具体的情况说说,我听着呢。”
“德军的步兵在炮火的掩护下,向我们的河边阵地前后发起了四次进攻。”盖达尔口齿清楚地回答说道:“但在我团指战员的顽强阻击下,他们的进攻被打退了。”
“你们消灭了多少敌人,自己的伤亡又有多大呢?”我心里明白德军在没有坦克的掩护下,想从冰面上冲过来,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别说冰面上一览无遗,连个遮挡物都没有,就连冲锋的速度,也会因为冰面太滑,而根本提不起来。我之所以这么问,是想了解盖达尔这位善于防守的团长,在今天的战斗中表现得如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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