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来,更别说盛怒的彭家根本就不收。
他从彭家这边找不到突破口,就开始盘算着怎么把时俊辉身上的罪名给洗了。
彭家不敢公开真相,安在时俊辉头上的罪名本来就是假的,要是好好处理,没准能把人捞出来。
可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儿子得罪了彭家,以前来往的几个朋友都闭门不见,时毅没有办法,只得找到了时承天。
许诺一进门,就看到时毅放低姿态在求着时承天出手帮忙。
时承天沉着脸不说话。
时毅苦口婆心地说了半天,只换来一句“帮不了”。
别说帮忙了,彭家能这么快就给时俊辉顶了罪名,就连那些伪证都准备妥当,其中时承天还出了一把力。
许诺不想掺和进去,放轻了脚步上了楼。
才休息了没一会儿,时承天就找来。
他现在住的是时家的次卧,和时承天就隔着一堵墙,而且时承天手上还有他房门的钥匙。
有一次许诺睡觉前锁了门,第二天发现时承天直接推门进来,后来他就放弃锁门了。
“你去彭家了?你就急着讨好彭家的人?”
许诺听见这话有点莫名其妙,抬起头,看到时承天站在对面看着他,脸色不太好。
本来他以为时承天脸色不好,是因为时毅又来找他办事,可现在一看,好像是因为他。
“不是啊,我就是去看看彭晨晨好了没。”
时承天瞪着他。“你们不是都开始商量结婚了吗?”
许诺一震。
“你监视我?”
时承天不语,许诺倏地站了起来。
“你派去的人就告诉了你这个?没有告诉你我后来又说了什么?”
“说什么?”
许诺张了张嘴,他该怎么说,说我本来是想要给你刷好感度的,一不小心刷劈叉了,现在不仅彭家对你好感度负值,还看上我了?
许诺忍不住叹气,彭晨晨喜欢谁不好,非得喜欢基佬?
他是,时愿也是,他俩和一块就是基中之基,GAY中之GAY,有什么意思?
时承天显然不相信他,捏着许诺的下巴把他的目光拉到自己身上。
“时愿,你还没想起来吗?”
许诺装傻。“想起什么?”
时承天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松开手,脸上又恢复了冰冷。
“你是不可能和彭晨晨结婚的。”
许诺说:“我不想和她结婚啊。”
时承天眯起眼睛。
许诺点继续道:“其实我比较希望你能和彭晨晨在一起,无论是身世,性格还是样貌,你们都很般配。你已经二十九了,总不能一直单身吧?”
时承天脸上一僵,握紧了拳头,像头愤怒的狮子一样冲了过来,直接咬住了许诺的嘴唇!
许诺的牙齿被撬开,时承天长驱直入,□□着他的牙齿,一边勾起许诺的舌头与之交缠。
许诺先是愣了一下,发现推不开时承天,就把舌头缩起来装死。
时承天怒得咬了他一下,一撩一撩的去勾他。
舌尖被他勾得酥酥麻麻的。
许诺怒了,伸出舌头去顶他。
出去出去出去。
可还没把时承天赶出去,却被他紧紧缠住,热烈地舔吻着。
舌尖交缠的感觉舒服得许诺头顶发麻,心里属于时愿那部分澎湃的爱意不断翻滚着。
许诺一时间分不清,究竟是自己的亲时承天,还是时愿在亲他。
半晌,时承天才终于松开他,双手捧着他的脸,又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我喜欢的,只能是我。”
等时承天走了,许诺才迷迷糊糊地摸了摸有点疼的嘴唇,好像被咬破了。
不会被系统看见了吧?
他心虚地喊了系统几声,还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微微松了一口气。
又过了几天,时俊辉的案子开庭了。
那个吴二哥一直没有被找到,从当时抓到的那些人嘴里翘出了一些消息,但那个吴二哥好像消失了似的。
时俊辉在时承天和彭家的联手打压下,场面呈现一边倒的趋势。
时毅找来的律师也没有办法,以资料不充足的理由申请休庭,法官同意了。
开庭的那几天许诺没有去看,时承天从国外请来的脑科专家已经到了,他开始住院,准备最后的手术。
许诺其实是不想做的,时间紧迫,现在时承天和彭晨晨一点进展都没有,做个手术就直接超过任务时间了。
可是他又担心等他走了之后,时愿的身体会留下后遗症,只好配合着医生的指使做检查。
过了两天,许诺正在配合检查的时候,彭晨晨拿着花来看他。
许诺此时看到她还有些尴尬,硬着头皮道:“彭小姐,案子审得怎么样了?”
“暂时休庭了,后天就会有结果。”她把话□□花瓶里,转头看着许诺乌黑没有光彩的眼睛。“我是来谢谢你的,你救了我两次。如果不是我,你的眼睛也不会变成这样。”
许诺现在颅内的血块严重压迫神经,只能隐约看到人影,所以时承天才会马不停蹄地让他住院准备手术。
现在的许诺就相当于个半瞎,什么也做不了。
他看着彭晨晨的方向笑了一下,那双漆黑的瞳孔失去了焦距,没有一点光泽。
“你其实不用自责,等做完手术,把血块取出来就没事了。”
彭晨晨点头,坐在病床旁边犹豫了一会儿。
“时愿,那天你说的话我仔细想了想。”
时愿顿时紧张了起来,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天我就是胡说的,你别在意。”
“不是的,爷爷说,其实他以前也是准备让我和时先生结婚的。”
彭晨晨顿了顿道:“只是后来你出现了,他就改变了主意。”
“所以呢?”
“爷爷想和时家联姻,如果不是你的话,就只能是时先生了。”
许诺愣了愣,这么说,如果他没出现,时承天和彭晨晨本来也是要结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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