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点耐心都没有呢。”
江流摇了摇头,说道:“好吧,其实我想说的是我这边的确有一盆花来着,不过那是我父亲生前留下来的,很有纪念价值意义来着,如果仅仅只是为了做实验……”
“算我的!”
严元洲再一次打断了苏大小姐即将开口说‘我买’的动作。
在江流欣喜的眼神下,他说完这番话后又赶紧补了一句:“当然,前提是你能成功做到这件事!”
“当然当然!”
江流立刻眉开眼笑,那啥子父亲生前留下来的花直接滚犊子去吧!
他赶紧回头对佐伊子吩咐道:“诶那个,把我楼上窗子旁边的含羞草拿下来。”
砰的一声——
看着摸着头发,一脸狼狈站起来的严元洲以及表情精彩的苏珊,江流一脸奇怪的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吗?”
“什么花嘛,原来就是含羞草而已!”
比起严元洲那气的猪肝似得的脸,经历了上次与江流斗嘴的经验,苏珊的表现要稍微好上了不少,但还是哼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嘛,表在意这些细节对吧,怎么说害羞草也算是花的一种啊。”
江流摆了摆手。
接着佐伊子很快就捧着一盆含羞草跑了下来,不过她的肩膀却意外站着一只白色的绒兔。
“兔子!”
见到佐伊子肩膀上的那只垂耳兔,苏珊的一双眼睛立即像是猫见了老鼠般射出狼般饥#渴的眼神。
至于江流?
好吧,在看到迦月竟然破天荒站在佐伊子肩膀上的时候,顿时忍不住小声问道:“喜羊羊看完了?”
“废话!”
迦月横了他一眼,冷笑道:“不然你以为本兽会无聊到跑下来欣赏你这家伙装#逼吗?”
“什么装#逼啊,会不会说话,那叫啪啪打脸知道不?”
瞪了她一眼,转身,从严元洲手里把小金牵了过来,江流笑道:“来,我现在就给你们表演一下江家的训练方法。”
“我倒是想看看你能翻出个什么花来。”
严元洲一脸冷笑的表情,显然不相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江流能把这条狗训练成除草工人。
“你看着就是了。”
这么说着,江流蹲下身用手顺着小金的脑袋抚了几下,一边把剪刀放在它的眼前,一边用温和且慈爱的声音说道:“乖啊小金,这个是用来除草的剪刀明白了吗,待会儿你就用这个剪刀稍微修理一下这盆含羞草知道了吗。”
说着他抬手指着那盆含羞草。
“哈哈哈,你就是这样训练的?”
严元洲用那种大开眼界的表情看着江流,然后毫不客气的讥笑道:“你这要是能训成功,那还要我们训犬员做什么?干脆集体下课回家种菜得……”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就已经因为眼睛发生的场景转换而张大了嘴巴。
只见在江流引导(心灵交流)下站起来的小金正吐着大舌头,竟然真的将一双手慢慢朝着剪刀把手空心的位置穿了进去,然后……
咔嚓,咔嚓——
看着这只狗颤抖着双腿用两只手以大开大合的方式操控着剪刀修剪含羞草的动作,严元洲顿时瞪大了眼睛惊呼道:“这不可能!”
这一瞬间,严元洲感觉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以及杂七杂八等等观全特么碎成了空气中的量子——我靠,这怎么可能!?!
至于苏珊与李悠然她们?
好吧,毕竟经历过了上次狗拖地的一幕,尽管她们表现的并没有像严元洲那般夸张但也还是集体瞬间石化……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江流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严元洲,笑眯眯的说道:“刚刚我说啥子来着?噢对了,事实胜于雄辩,你还有啥好说的诶,我的草!”
咔嚓一声——
因为某金毛两腿一个打筛子,终于支持不下去的它在落地的一瞬间剪刀刚好剪断了含羞草的根……
“我价值十万块的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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