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一谦之所以能找得到陆家窃取机密证据,也要从我一次不小心看到了陆雅的短信说起。那天还在酒吧里,从陆雅的手机中看到了那个短信,是一个未知的号码发过来的,总得就是让陆雅继续接近宫一谦。
而我也只是稍微的跟宫一谦提起这件事,没想到宫一谦这么快就找到了证据,真是干的漂亮。
同时我的手机正受到了来自黎先生给我的最后一个好评,令我十分幸喜。我已经可以不用再过这样提心吊胆的生活了,正准备跟小米说一下离职的事情,我的手机却煞风景的没电关机了。
我轻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引得张兰兰的一阵好奇:“梦梦,怎么了?这样不是正合你意吗。”
我摇摇头,“说不上是什么样的感觉,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会有一种不安的滋味。”
张兰兰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放心吧,有我在呢。实在不行你也还有宫弦讶。”
本来张兰兰要是不说这话还好一点,想到距离上次宫弦生气到现在已经又过了几天了,我始终都没有看见宫弦。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我呆呆的站在原地。
谁也不知道,甚至我自己都无法明白。对于可以离开这个罪恶的淘宝店这件事,我竟然希望最快的告诉宫弦。
心中不安的感觉比往常还要强烈,我总觉得陆雅又要在背后耍什么阴招。
突然间我一阵无力,“砰”的一声就摔在了地上,手机也远远的甩了出去。估计是我太累了吧,我闭上眼睛。
失去意识之前的画面是张兰兰焦急的狂奔过来……
头脑一阵恍惚,我一点儿也不想醒过来。觉得外面太冷,唯有现在躺着的世界才是温暖的。而且身体仿佛要被掏空了一样,实在是我疲惫万分。
外面说话的声音特别的吵,可我一句话都听不清楚。就这么浑浑噩噩的睡了几日,我不知道。
或许就这么一直睡过去也是好事,我一丁点也不想醒过来。我害怕要在宫一谦跟宫弦之间做选择,我害怕看到宫一谦跟宫弦都用一种受伤的眼神看着我。
我害怕。
突然间我的嘴边被塞进了一个巨苦的东西,被人拧巴拧巴的嚼的细碎舔着我的唇喂了进来。
我用舌头死命的抵住,不让这个味道进来到我的口腔里。太难吃了,谁要给我吃这个东西,我用力的咬了一下对方。
血腥味弥漫着跟这个苦涩的味道交接在一块,模糊了界限。仿佛这药本身就是这个味道,我忍着想要呕吐的感觉,硬生生的被气醒了。
要给我看到是谁给我吃这个东西,我非要打死他**!
等我怒气冲冲的睁开了眼睛,看见宫弦这个消失了好久的男鬼就这么坐在我的身边。他的唇边还带着一丝血迹,难道刚刚做的不是梦?
我死死地瞪了宫弦一眼,没好气的一拳捶了过去:“你干嘛啊!喂了什么苦的东西到我嘴巴里,啊?你这是要害死我!”
张兰兰不停的对我使眼色,可是我已经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再也没法理智的思考。这一会儿,病房的门口突然传来了陆雅的声音:“你可说的要娶我的啊。”
我有些纳闷,看见一个貌似宫一谦的声影跟着陆雅在病房门外走远了。娶?宫一谦要娶谁?陆雅吗。
宫弦冷不丁吐了一口血出来,溅到了洁白的床单上。触目惊心的比之前被我咬伤的那个伤口看起来还要扎人眼睛。
我愣住了,原来鬼也是会流血的吗?
他没跟我说一句话,就直接化作一缕黑烟钻进了戒指里。
我看着这一切,傻傻的不知道该如何。只能喃喃的问张兰兰:“这,我睡了多久?又发生了什么事。”
张兰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吐出来:“你也就睡了三天。但是你要坚强,我跟那你说一件事吧。”
“是不是宫一谦要跟陆雅结婚了。”这话说出来,我都被自己冷漠的声音给吓了一跳
原来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是这样的。我这边才生死未卜,醒来以后也见不着宫一谦。想来也是病的很严重,不然宫弦也不会为了寻那味药伤得这么重。
要是口中苦涩的味道没有这么重,或许我还会轻松的认为宫弦只是身体不舒服,不过是我刚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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