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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进酒,本名不详,籍贯不详,武功不详,江湖中人唯一所知的便只有其天下第一神探的名头。
就他自己所言,只要他想,天下几乎没有任何秘密可以瞒得过他的查探。
之所以是几乎,是因为有一件事他很感兴趣,查了四年,却一无所获,那便是当年江湖上的鬼剑,如今的东厂厂公徐如意的出身来历。
除去此一桩,天下变再没有可以瞒得过他的了。
世间的每个人心里都有阴暗的一面,也都有见不得人的秘密,所以全知的人注定是痛苦的,往往还伴随着生死的威胁。
这种痛苦难以消除,但还好,他找到了可以短暂化解的良药,名曰杜康。劣酒不入喉,这是姜进酒自己的坚持。
那又如何才能满足肚肠里的酒虫呢?姜进酒选中了,不,确切的说是缠上了楚枫,走到哪跟到哪的那种,好像风寒病人的鼻涕,甩也甩不掉。
“你这酒喝得太多,对身体不好的。”楚枫皱了皱眉头,第一百零一次劝道。
“伤身怕什么,不误事就好了呗。”姜进酒从床上支起身子,看着站在窗边正向下观望的楚枫,笑道:“你这惫懒人,平时能躺着连坐都不肯,这眼瞅着都快亥时了吧,瞧什么呢?怎么还不睡?”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呵,都赶着上光明顶送死啊。”楚枫悠悠回道:“你说。。。接下来四教七派的这场大战,究竟鹿死谁手?”
“单以实力论,白莲教凭着莽昆仑,光明顶的七峰十三险那是断无失败的可能,三教七派这次又没有朝廷的助力,有胜算那是笑话。”
“那为何他们还敢发动盟主令围攻光明顶?”楚枫转过头来,正看到姜进酒伸出五根手指冲着自己晃来晃去。
“好,五瓶一梦长。”
“一言为定啊!”姜进酒拍拍嘴,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嘭”的一声倒在了床上:“唐赛儿没有下死手的心,也没有下死手的能耐,唐赛儿自己知道,而三教七派也看出来了。
还有啊,别忘了,天山剑派的慕容清,崆峒派的铁四海死在了少林寺,峨眉的慧真虽然被少林一颗大还丹吊住了性命,但至今重伤未醒。
江湖人混的什么?不就就是个脸面嘛。
三教七派的若是就这么装聋作哑,那以后也就不用玩儿了,那什么武林大会搞不搞得也不吃劲了就。”
“但你上次不是和我说少林那庄子事儿是东厂。。。”
“对啊,是东厂做的,那又怎么样”姜进酒翻身侧卧,手里抓着被子胡乱团了几下,搂在怀中抱着,毛腿一搭,舒服了,又继续道:“黑锅是谁造的不重要,反正必须得扣在白莲教的头上。不然怎么办?打上东厂和朝廷要说法?面子保了也就够了,真出血的事儿谁干啊。”
“打白莲教不也是一样?胜算皆无?”楚枫将窗子合上,走到桌边坐下,可不到片刻,又来到自己的床位躺下:“还有你刚刚说唐赛儿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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