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妾曹如雪开刀,借此来报复自己呢?
这么想着沈兴东就转身窜出了院门,朝着营区飞奔而去。
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营区,不顾门口的守卫阻拦硬生生的闯进了沈兴南办公的屋子,见到里头正伏案忙碌的沈兴南劈头盖脸的就质问。
“老三,是不是你,你老实说,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沈兴南看着眼前这有些疯魔的沈兴东,剑眉往上挑了挑,伸手朝着阻拦沈兴东不成也跟着进屋来的军士摆了摆,示意他们退下后这才看着沈兴东道。
“什么是我干的?”
“你不要狡辩了,我知道就是你,肯定是你!我的如雪定是叫你谋害了去,你就是为了报复我先前同你爱妾的那点子事情,你才会这么心黑手很的吧!沈兴南你怎能如此毒辣!”
沈兴东不管三七二十一嘴里不停的叫嚣着,他好恨,他沈兴南怎么敢?他怎么敢如此报复自己?
他先是抢了自己的世子之位,现在还残忍的杀害了他的小妾,他还让自己在众人面前脸面无存,他该死,该死!
沈兴东此时恨不能把这个自己厌恶至极的弟弟抽筋拔骨,他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沈兴南你就是个心黑手毒的恶人,你绝我世子之位在前,杀我小妾辱我在后,我沈兴东今日与你割袍断义,我没你这兄弟!从此我与你有不共戴天的仇怨……”
沈兴东还在絮絮叨叨的准备再诅咒下去,沈兴南却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口气薄凉的打断了沈兴东。
“求之不得,我如你所愿!现在你可以滚了!来人……”
“在!”两名军士应声而入,双双抱拳站立在沈兴南案前等待着他的吩咐。
“把他带下去。”沈兴南淡然的下令。
“喏!”回声完毕的两人便一左一右的架上了沈兴东,连拖带拽的把沈兴东架了出去。
被人拖着走的沈兴东还不甘心的叫嚣,“沈兴南你这个杀人犯,沈兴南你这个不顾亲情人伦的狗东西,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当沈兴东嘴上不停的咒骂着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自家小院时,看到自己家的院子里鸡圈的旁边已经搭建好了灵堂,这都是户所中一些好心的人前来帮着搭的。
他进入院子后只是朝着灵堂瞟了一眼,看了看正跪在灵堂前给曹如雪烧纸钱的珍姐儿与平哥儿,他什么都不交代也不打招呼就独自进了屋子。
珍姐儿抬眼间正好就看到了进屋去的父亲,看着如此作态的父亲,一下间仿佛成长了不少的珍姐儿嗤之以鼻的冷笑着。
这就是口口声声称姨娘是他的爱妾,口口声声的说什么姨娘是他的最爱的人啊!其实什么爱妾?什么最爱?都是假的,假的!
父亲真正爱的人只有他自己罢了,他甚至还不如平日里嘴不饶人的母亲,母亲她尚且还能掏出银钱给姨娘打理丧事,可父亲呢?他那凉薄的父亲呢?
直到今日珍姐儿才算是看清了自己父亲的真面目,从今往后她再也没有疼爱自己的姨娘了。
珍姐儿伸手把一旁的平儿往自己身边拉了拉,摸了摸弟弟苍白的脸蛋,心底坚定的告诉自己——珍姐儿,从今往后你最亲的人就只有弟弟了,你是姐姐你要好好的!一定要保护好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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