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赵海鹏待在一起后,我发现这种喜欢讲原则的人是吃软不吃硬的,你要是和他硬来,肯定沾不着便宜,不过若换上一种方法,就不一定了。
咱好歹是开过好几年饭店的老板,虽然说脸盘子不大,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了人鬼说胡话的本事我还是有的。
于是,我急忙换了一副嘴脸,冲她菜秋葵悲伤道:“大姐!给条活路行不行?我们这么多人,全靠这个店面赖以生存的,我刚破产过一回,不能再折腾了,咱不剥夺您的言论自由,可您也不能剥夺我们生存的自由吧......”
我的软磨硬泡,终于起到了一丝效果,随后那蔡记者勉强答应了我的要求,她折中说只是把我最初的一些回答和案情陈述拿去做节目,不会加那些添油加醋的煽情评论。
虽然感觉这个女人不可信任,不过......只能暂时这样了。
双方谈妥,我们便将注意力再次集中于赵海鹏处,不约而同的问他到底怎么治疗这个蔡秋葵的“鬼病”?
赵看了下我们饭店的布局后摇头道:“咱这儿肯定不行,治疗鬼病要先把头僵从蔡记者体内引出来,可咱们饭店有刀灵,那小家伙煞气重,头僵害怕,不会轻易出来,把她收走,那怨气压不住,会让头僵得势。”
“那去哪儿?”我难道。
“有了!”久不言语的赵水荷一拍脑袋,冲我们说道:“去我那儿吧!我公寓那儿地方大,能折腾的开!”
赵水荷的话,我听着挺别扭,因为在我记忆里,好像她住的地方是我提供的公寓吧?是她软磨硬泡,鸩占鹊巢下从我这里抢去的家!怎么就成了她的公寓了。
我不服气,便想争辩,可转念一想,这么多天没回去看了,真应该回家看看这小丫头把我可爱的地方糟蹋成了什么样,借着这个机会,正好检查一下,她要是损坏我东西,也好日后索赔。
随后,我没有多说话,只是点了头,表示认可。
如此这般,我们约定好,大家先分头回去准备,今天晚上八点整,在我公寓里集合,为蔡秋葵治疗鬼病。
再之后,蔡与她的跟班周摄像离开了我们的饭店,我和赵海鹏则七手八脚,心痛的收拾桌椅板凳。
这期间,赵告诉我道:“老三,咱们要想彻底干掉刀灵,只有你行。”
“为啥?”我愕然。
“因为只有你能控制徽家菜刀中的刀灵。”赵海鹏一字一顿道:“咱们手里,能对那些魑魅魍魉造成创伤的,也只有你手里那菜刀。你是唯一!”
我皱眉,又道:“可......你不是说那菜刀自带煞气,有它在,头僵就不会出来么?”
“简单!”赵海鹏点头道:“我有办法隐藏刀灵的煞气,一会儿收拾完东西,来地下室。”
我点头,收拾完最后的玻璃渣子后,与赵海鹏回到了地下室。
刚一进了地下室,赵看着那菜刀,首先问我道:“老三,封刀灵之前,我先说两件事,以前忘了提醒你,现在你千万记住了!”
我见赵如此严肃,便赶紧点头,洗耳恭听。
赵海鹏严肃道:“第一,刀灵的名字你死死记在心里,不要让第二个人知道,否则会出大事。第二......”
赵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又像是抉择什么该告诉我,什么不该告诉我。
过了一会儿后,他才开口道:“第二,你可以喂养和供奉刀灵爱吃的任何东西,但千万记住,别让她沾染到你自己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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