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秋葵淡然,挥了挥手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把你的事情和何芝白说了,只要你点头,报名参赛的事情她们会安排……”
“何芝白?”我诧异,续而道:“徽唯本的大弟子何芝白么?这事徽家也要参与?”
“当然!”蔡秋葵点头道:“你感觉他们不参与可能么?”
蔡秋葵的话,不无道理。
想他徽家是鲁北地区数一的餐饮家族集团,这么大动静的展交赛不可能没有他们支持。
况且既然有比赛的内容,便少不了评委,而餐饮比赛的评委也往往都是本地餐饮业德高望重的“龙头”,否则光弄一帮外地和台弯人来,不能服众。
看来,我要想借着这次展交会的机缘搞出点名堂,是绕不开徽家的。
对我说完这些基本情况,我冲蔡秋葵感激的点了点头,刚想说些好话,却听见身后梅子叫我道:“未婚夫叔叔,护士阿姨找你!”
梅子唤我,咱立刻回身,正看见梅子穿着病号服,在走廊门口冲我笑着。
虽然梅子天真无邪的回答听的特别别扭,不过我心里可是乐的很。
这几天的教育看来很有效果,已经朝着我想要的方向发展了哈。
兴奋中,我直接忽略掉蔡秋葵那充满鄙视的眼神,乐颠颠跑过去,拉住梅子的手道:“梅子,不好好休息干嘛跑出来呀?不听大人话,小心被拐跑。”
“护士阿姨让我出来的!”梅子眨巴着大眼睛道:“她说运动对我恢复有好处。”
说完话,阴女梅回身指着走廊尽头的护士站重复道:“叔,阿姨叫你,估计有要紧的事情……”
我点头,吩咐蔡秋葵帮我暂时看护一下小梅子,随后我自己兴冲冲跑到医院护士站里,问情况去了。
在护士站,我说明来意后,那值班的护士连眼都没台,直接递给我一张单据道:“押金没了,交费去?”
我把单子拿在手里,略扫了一眼,随后愕然。
“三万?”我诧异道:“半个月前不是刚压了五万么?这梅子又有医保,怎么用的这么快?”
护士一如既往的死驴脸道:“我怎么知道,想问这个自己去问询处查去。”
说完话,这护士便起身查房去了。
护士的张狂让人无奈,不过我没时间和她叫板。
找回来一口气又能如何呢?梅子的病还得治,钱还的花。
无奈中,我只好拿着预付款单子,去银行取钱,同时心中又有了一丝新的担忧。
自换店面这一阵以来,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接连不断,搞得我们头昏脑涨之余,也严重影响了正常经营,虽然因为房东高太太给了十万年租的“地价”,我们不是很赔,但也严重影响压缩了运转资金。
而这一次,梅子所患的失忆症更是雪上加霜,我没想到她脑部治疗的费用如此惊人,五万三万的往里扔钱,让医院已经把我门仅有的利润和积蓄快彻底榨干了。
必须采取特殊措施,否则在这样下去,不等吴妖老找我,我先买块豆腐撞死得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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