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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水荷一出手,我只见到一阵白光显过,那速度如电似剑,再望向那姜小片的时候,这个倒霉的家伙已经捂着鼻子痛的嗷嗷叫了。
水荷的力道拿捏的不错,因此姜小片虽然痛,甚至流出了鼻血,可意识正常,甚至还能说话道:“你……你欺负人!”
听着姜小片的话,水荷一脸无辜道:“谁欺负你了?你看见美‘女’,自己流鼻血,怨的了谁?”
姜小片两天之内受水荷欺负了两回,自然气不过,但鼻子流着血,又得一直捂着不好开口,故而左右为难。
再这样场面的坚持中,那位愤愤然的周师傅突然开口了。
一上来,他便对自己的徒弟说道:“小姜,和个丫头片子置气干嘛?咱五脏庙里的规矩,动手伤人的都是‘‘肉’绿碗’,‘仰天啸’叫唤还不睡觉了吗?”
听着周师傅的话,我心里一愣,随后乐了。
这位周师傅的话,虽然听上去是劝诫徒弟,可实际上是在贬损水荷。
因为在火工语中,‘肉’绿碗是甲鱼的意思,仰天啸,则是蛤蟆。这两句话加起来,那就是在说水荷王八蛋,是只会叫唤的癞蛤蟆。
一个方丈能说出这么损的话来,也真是不怕在行里掉价,不过这次水荷动手在先,他俩也算是半斤八两。
至于水荷,这丫头片子听见有人骂她,自然不干,不过姜小片和周师傅到也不傻,回敬完那么一句之后,立刻如兔子般跑远了,跑到对应五凤楼的参展位置,备料备赛。
看着兔子一般的周师傅,我一个没忍住,强行笑了出来,但就这个时候,我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拍打在我的肩膀上。
“霍三思!”来人愤愤道:“昨天你干的够损呀!我们五凤楼,差点因为你半碗汤给淘汰!”
听见这个人的抱怨,我自然知道是谁,故而我头都没抬,便立刻回答道:“徽二小姐,那个可真不是我的意思!是水荷!”
“水荷个屁!”徽嗣杺气哄哄的坐在我左侧,冲我抱怨道:“我早问了周师傅了!别看昨天是赵水荷叫板!其实一切都是你这个坏枣架的秧子,今天还坐在这装好人,你以为我傻?”
看着徽嗣杺气哄哄的样子,我心里却越发得意,要不是因为昨天蒸腾了一晚上严重缺觉,我还真想和她顶撞几句。
故而,我心中一软,立刻点头道:“那我错了,和您赔罪还不成么?另外……我今天可有个好消息要带给你的。”
徽嗣杺气鼓鼓的白了我一眼,随后开口道:“什么消息?”
见二丫头问,我立刻回答道:“你们徽家,已经成功的让胡老二分裂了,昨天我听胡老二说,你弟弟已经‘私’下被人家收买,要干珠穆朗玛峰养殖场的计划了,据说准备投资好几个亿呢!”
我的话,徽嗣杺似乎并不意外,她面‘色’沉稳的冲我点头道:“霍老三,你耳朵也够长啊,我和我弟弟前脚吵完架,后耳朵你就知道了?”
“吵架?”我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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