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消失了么?应该不可能,看着那些被扰动过的泥浆,我突然感觉,最大的可能性,应该是她随着汽车的勐力外甩,一下子“扎”进了黑色淤泥中,只不过因为陷入的太深了,我暂时看不见而已。
而心里一产生这个糟糕的结论,我立刻变得惶恐无比!
这人不是乌龟,论徽嗣有再大的能耐,于泥水中憋上五六分钟,恐怕就必死无疑了,而她死了,我在展交赛上所做的一切,可就要全部打水漂了。
为了自己的前程,我顺着汽车搅扰的痕迹,往运河的黑泥浑水中摸索起徽二丫头来。
可真等我找起人来,我却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去找,甚至于面对着同样黑色的淤泥,我心中升起了一阵迷茫。
有些事情,看着简单,可真要实施起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而要在运河里找到徽嗣,便是这样的一件事。
心中默然里,我失去了寻找的方向,因此站在淤泥中可谓颇为无奈。
而看着孤自立在水泥中的我,我弟弟阿四不解的大喊道:“三哥!咋不见二小姐呢?用我下去帮你么?”
听见阿四的唿唤,我心中一震,立刻有了一个想法。
我突然想起,在和徽嗣失去联系之前,我们是一直通着电话的,那么找到了电话也就算找着二丫头了。
随后,我急忙抬头,冲阿四大吼道:“老四!拿我电话,给二丫头打一个!我听响儿找人!”
随着我一句话,张阿四立刻明白,随后把我交给他的裤子翻检开来,拿出电话。
翻找了几下黄页后,阿四一脸为难的问我道:“哥!你这里边没徽二小姐的名字呀!”
“废物!”我破口,然后大声告诉他道:“联系簿里,写着‘傻木头摇钱树’的那个就是!”
有了我的指点,手忙脚乱的阿四终于找到了摇钱树的电话号码,拨打了出去。
十几秒后,我突然在车侧不远的一片烂泥地中听见了耳熟能详的手机震响声。
而顺着那个响动,我立刻跑过去,同时伸手向淤泥下摸索。
淤泥下一尺,在我找到手机的同时,也摸到了一只手。
先头的兴奋后,我顺着手往下摸索着,终于找到了我这颗“摇钱树”的脖子和身体。
这个时候我才无奈的确定,徽嗣在出车祸的瞬间,果然是从车窗中被甩出去的,而且一甩,还就被直接甩进了泥下一尺的地方。
急忙发力,这才把那已经软掉的徽嗣一点点从泥水里拔了出来,同时看着徽二丫头黑煳煳,粘稠稠的样子,心里也由衷的感叹着。
这丫头也太倒霉了,整个人在泥里滚的和泥鳅一样,还被埋在一尺多深的地方,如果不是我急中生智,恐怕等警察来了,只能找到一具尸体了。
可纵然现在找到了徽嗣,这二丫头的状况也不太好。
把徽二丫头从泥水里拽出来后,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鼻子和胸口之后,愕然发现……她已经气若游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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