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那昧良心的话,我最后的颜面也消失了,无奈叹过一口气后,钻进汽车,被迫脱掉了衣物。
在之后,我披着白桌布,从车里走了出来。
虽然说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但是这黑虎街上还是有往来游人的,因此当我披着白桌布从汽车里跑出来之后,立刻引来了群人的围观。
那白桌布遮在身上,简直产生了轰动的效应,一个路过的孩子看着我“飘”过街面,当时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边哭边说遇见鬼了,就连隔壁的佟掌柜也闻声探头出来,问我是不是在过复活节?
黑脸烦闷中,老子气不打一处来,当时就冲佟掌柜回道:“过呀!回头我买俩马桶搋子往头上一插,就当角了!”
听见我要拿马桶搋子当角,佟掌柜这个不死要脸的居然又回我道:“霍老板要拿马桶搋子当犄角?!我这儿有货!前清的枣木搋子,您不来一根么?刘兴桥用过的玩意!还有溥仪的亲笔提名!”
“滚!”我大骂了一句道:“当老子没学过历史吗?刘兴桥是太监!谁要用太监用过的玩意!那枣木搋子,你自己留着车珠子吧!”
回完这句,我也不再管佟掌柜的忽悠,便径直回身,往我鲁味居厕所里走去了。
在厕所里,我把手中的内存卡交给阿四,让他赶紧找前台电脑,把里边的内容备份下来再看,然后又和赵水荷要了她平日洗脸的硫磺皂,淮扬熏香和给屁股消毒用的碘伏,才躲在厕所单间里一点点的洗漱起来。
被人逼着进厕所洗臭味,我肯定是很不愿意的,不过这洗着洗着,我也就慢慢在热水里舒服了起来。
况且我屁股上那一排被狐狸咬出来的牙印也着实深的恐怖,不拿水清洗干净也很难做进一步的处理。
就这样,我对着镜子,一点点冲洗干净了浮血和身上的臭味,可就在我只勉强用硫磺皂隐藏了那种臭之后,我突然听见饭店里起了一声巨大的呵斥!
“混账!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这一声叫喊中气十足,一听就知道是赵海鹏发出来的,而且这一声愤怒穿透力也极强,竟然能让我在厕所全开水龙头的情况下听的清清楚楚。
老赵如此不正常的愤怒,当时就惊了我一个哆嗦,于是我赶紧关闭了水龙头,又听了听外边的动静。
这个时候,我才突然听清楚,这赵海鹏似乎和什么人打了起来,我饭店的桌椅板凳被推来推去。
期间除了老赵的发飙之外,还夹杂着老赵的愤怒叫喊,以及我弟弟阿四的苦苦劝阻。以及黑乌鸦葛富贵那破锣嗓子。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听着那些声音,我心中非常奇怪惊异,因为这几天我饭店为了应付展交赛,根本就没有开门,这怎么在我跑进饭店之后,就又有了外人,还打起来了呢?
心情奇怪中,我顾不得细想那许多,就急忙拿了条毛巾护住下边和伤口,然后跑出去,准备给老赵他们帮忙。
可谁知道的是,当我跑出去之后,却发现事情全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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