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说话间,又特别强调道:“您放心,我是坚决站在您胡二爷这一边的!有什么流言蜚语,大家一起扛着……”
听着我的话,胡老二意外之余又喜笑颜开,明显放松了对我的警惕。
就这样,我说着这些自己都感觉特别恶心的话,牵着胡老二的手,往三‘精’大饭店的决赛场地走去。
来到决赛场地之后,我这才现,此时的决赛场地已经和先前展‘交’赛初赛时大不一样了,以前用于比赛的厨师台位被撤换的只剩下两个,而保安和司仪的人数却增加了不少。
最为重要的变化是,在整个决赛大厅的正中央,此刻还摆着一个红绒布托底的玻璃罩子,而在玻璃罩子的正中央,则放着一只褐白相间的,由个完美白点所点缀的食碗。
这只食碗,就是本次展‘交’赛最后的奖品了,是价值难以估量的建窑宝贝,它出自京杭运河,而且他的上一个主人……用枪打爆了自己的脑袋。
如此多的信息柔和的在一起,当真让这件瓷器成了人人又爱又恨的存在。
大家爱的是它的价值,而恨的是它那诡异的传说。
日本人的轮船和潜艇,美国的汉学家,最后到台弯的姚姓台商,这每一个它曾经的主人都横遭不幸。
如此的不祥之物,名气越大,越是珍贵,也自然越让人望而祛步。
看着那点鹧鸪斑的食碗,我微微一笑后,松开了胡老二的手臂,然后开口道:“胡二爷,这个碗我们原本是志在必得的,不过可惜的是,我饭店大师傅受伤了,恐怕今天不能由他主刀啦!”
随着我说话,旁边的赵海鹏快将手里的中指举了起来,那中指上缠绕着厚厚的纱布,让胡老二看的眉头一皱。
我盯着胡老二的表情,急忙解释道:“见义勇为,救徽嗣杺的时候刮伤的,没啥大碍,就是拿不了刀了,不过你放心,有我兄弟张阿四主刀,也是一样的!”
说完话,我拍了拍阿四的背,而阿四则立刻点头道:“没错没错,我很厉害的!什么宫保‘鸡’丁,醋溜白菜,老醋‘花’生,西红柿炒‘鸡’蛋都会做,川鲁粤淮扬样样‘精’通。保证做出来的菜甜而不腻,腻而不油,油而不‘肥’,‘肥’而不瘦,瘦而不‘精’,‘精’而……”
眼看着表情紧张的阿四要漏兜,我立刻飞‘腿’,一脚踢在他屁股上,随后骂道:“滚!别给老子丢人,一边备料去!”
喊完这句,我又急忙扭头,冲胡老二陪哈哈道:“小伙子没见过阵仗,紧张,紧张哈!”
此刻胡老二看我的表情,已经无法用惊愕来形容了,似乎他完全没想到我敢在如此重大的决赛上启用新人,而且还是一个……只会做各种白菜和西红柿炒‘鸡’蛋的新人。
这事儿传出去,那大家的脸,就都不用要了。
当然,这次展‘交’赛展到这个地步,我保命是第一位的,至于要不要脸,那不是我现在该考虑的问题。
而当我看着胡老二那一脸‘蒙’窘的表情,正想再进一步宽慰他几句时,我们身后的‘门’突然开了。
再之后,金巧雅和他的“老板”宽天渡,终于‘阴’沉着脸‘色’走了进来!
正主,出现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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