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因为这一招不但能把她的腿部的韧带拉到最直,而且……还能把她的屁股撅到老高。
翘臀……这个词就是这么来的吧?
虽然想法比较无耻,但不得不承认,那真是……很提神的动作。自至于我只看了第一眼,便困意全无,精神矍铄,看了第二眼又感觉浑身放点酥软无力,第三眼更是提神醒脑益寿延年,然后,我又以极快的速度看了第四眼,第五眼,第六眼……
在我的快速“扫描”中,正在练功的梅子和旁边的人看见我走了进来,都回以微笑。
随后小梅子更是收起了那撩人的姿势,如兔子一样冲我蹭了过来,然后和过去的许多天一样,亲昵的捧起我的脸,高高兴兴的叫了我一声道:“大哥!你终于来了!”
梅子的话语声透着由衷而单纯的兴奋,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她现在神智不正常的话,我一定会兴奋的抱住她感受一下那梦寐以求的温暖。但遗憾的是,我没有也绝不能那么做。
毕竟,我不能沾一个初中生的便宜,更不能在梅子连男女关系是什么都意识不到的时候搞“一锤定音”。
要不然,那就不是风流而是下流了。
带着这些复杂的想法,我在享受了片刻难得的温暖之后,依依不舍的把梅子的那双手挪了开来,随后送走了原本陪着梅子的那位护工,又给小梅子削切了一个苹果,一片片递给她吃着。
在安静的单间病房中,我一边递给梅子吃着苹果,一边“例行公事”的问了梅子一些问题。
我问:“梅子,你这个月会考准备的怎么样?”
梅子回答:“挺好,就是英语不行。”
我又问:“艺术体操的汇报表演准备的怎么样?你们王校长可是要在你出院之后看你汇报表演的。”
梅子回答:“放心吧,我基本功一天没落下,我现在连曲目都找好了,就跳我最拿手的‘白毛女’保证校长满意。”
我点头,随即又道:“这我就放心了,不过梅子,你也别熬的太累了,咱们的爱惜身体,劳逸结合,否则睡眠不好是养不了病的。明白么?”
听见我说话,此刻的阴女梅突然停止了回答,也停下了手头的一切比划,微笑和憧憬。
她的眼睛仿佛如黑夜般的两个深瞳孔紧紧的盯着我看,须臾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突然告诉我道:“就在刚才……又梦见他了!”
梅子这突然的话,仿佛一支带毒的标枪,在深深刺痛我内心的同时,也把一种叫“担忧”的毒药迅速扩散至我的全身。
那种感觉,我几乎无法承受。
被迫放下手中削切苹果的刀具之后,我昂头,看着阴女梅那一双深深恐惧和迷茫的眼睛,再次确认道:“梅子,你说的那个他……还是指一个右手臂发光的人影子么?”
听见我问,小梅子深深的点了一下头,而她的又一次点头,让我不得不郑重的重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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