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志强一时又惊又喜,有些说不出话来。
上次三孔布,苏齐要分他一百万,说不想要那是假的,毕竟开一辈子挖掘机,也不一定挣那么多。
但一想起发小如今家庭状况,志强还是坚决推脱了。
没想到这一次竟比上次还多好多,是三孔布的好几倍,那该是多少小钱钱啊。
“这两枚镇库大钱一卖,咱们兄弟算是财务自由了,以后可以做些想做的事情了。”
一路聊着,两人到了古鼎轩。
来了三次,女店员都已熟悉,知晓这两个年轻小伙子是老板的贵客,当即引到会客室里。
王致和迎出来,亲切无比道:“两位老弟,你们总算来了;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位前辈。”
走入会客厅,茶台旁一老一中两男子、面相相仿。
老者发如银丝、面色红润,气度非凡,正是当初要买三孔布的古长风;此刻他拿着放大镜,一脸惋惜的看着那枚三孔布,神情透着惋惜遗憾。
中年人西装革履、油头粉面,却是刚才有过争执小摩擦,差点买走两枚镇库大钱的男子。
三人走进来,古长风略一抬头,复杂目光在苏齐脸上停留片刻闪过一抹不快,旋即重新落在三孔布上。
而古子方一见苏齐出现在这里,直接蹙眉冷哼一声。
“苏老弟,这位古老,咱们泉友圈子的泰山北斗,华夏上下五千年古泉名珍,没有哪一种能逃过古老的火眼金睛!”
王致和看在眼里,有些诧异不知两人因何矛盾,但依旧先后介绍道:“古老,这是苏齐,这枚宋子三孔布就是他在古玩市场捡漏的,当时不知怎么糊了一层红漆、若不是他提醒,我几乎走眼错过这枚古泉名珍。”
苏齐率先伸手一笑:“古大师,又见面了!”
古长风没有动作、面无表情道:“小伙子,做人不能言而无信啊!上次你说考虑六天,结果却没练习我,反而将这枚宋子三孔布卖给了小王!”
宋子三孔布出世只有不过三枚,对于泉友来说,每一枚都是稀世珍宝。
王致和收了这枚珍品,便约了圈子里一些泉友过来鉴赏。
苏齐神情不变收回手,依旧笑道:“古老当日若肯出两百万,我当场就卖给你了,哪还会来找王老板!”
“你不来找我,又怎知我不会出两百万。”
古长风冷哼一声,面色一扳道:“年轻人要走的路还长着呢,最重要是言而有信,不然以后谁还与你打交道。”
苏齐剑眉微蹙,心头有些不快!
这人真有意思,想在自己身上捡漏、不肯出价钱,却还怪自己不卖给他。
当初自己说考虑几天,并没说一定找他。
两次宙眼所见,其中都有这个古大师,让苏齐对其人品也有了一定了解,当即作罢不再说话。
见发小被挤兑,志强有些不快。
古子方唇角微挑、有些快意!
“呵呵!”
王致和干笑一声,试图化解尴尬场面,一指那中年人,继续介绍道:“这位是古老公子古子方,对于古泉名珍研究也是造诣颇深,你们以后可要多交流。”
“这货父亲是泰山级古钱币大家,他本人却在两枚镇库大钱上走了眼,实乃棒槌一个。”
本不想搭理这人,但不想王致和难做,苏齐仍伸出手礼貌道:“古先生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嗯!”
古子方冷哼一声,眸子里藏着戏虐,虽伸出了手来,却并未站起身。
苏齐也不介意,身子前倾、继续去握手。
哪只双手即将握在一起,古子方却突然向后一仰,手向下一落捏起茶台上茶蛊抿了一口,朝王致和竖起大拇指,长叹道:“好茶、好茶!”
“你这人!”
志强面红耳赤,怒从心起:这父子二人,摆明就是瞧不起、戏耍他兄弟。
王致和干笑一声,眸子深处闪过一抹冷厉。
苏齐是他请来的客人,这父子二人不请自来不说、又如此托大无礼,看似落了苏齐脸面,何尝又不是落他脸面。
“没事!”
拍了拍两人肩膀,苏齐微微一笑,坐在茶台前拿起捏子,翻了两个茶蛊、洗杯倒茶、自斟自饮。
见这小子如此沉得住气,古子方眸子一沉,突然道:“苏齐是吧,看你这么年轻,玩古泉多久了?”
泉通假钱,古泉便是古钱。
苏齐一手茶蛊、一手翻手机查镇库大钱资料,头也不抬简简单单吐出两个字:“刚刚!”
“这小子,还有点气性呢!”
古子方心头冷哼,目光打量过苏齐、志强身上两套廉价衣衫,嘲弄道:“玩古泉很费钞票,没有个亿万家底,那是一点也铺不开场面。像我们家吧,在这上面投资,也不是很多,也就两三个亿;像致和呢稍差一些,不过也有一亿左右。苏齐你家做什么的,能撑开场面吗。”
一听这货语气,向来有修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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