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揽着女人,目空一切地解释,“我弄的。”
这是他的女人。
不管是谁,都别想有不该有的想法。
那个不知好歹的男人突然跳出来喊一连串的话,早就该打残了他扔出去的,偏偏刺激得女人说出那些话来。
“你又懂我了,呵呵,那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在酒吧里睡过那么多男人,你告诉我,我是什么样的人?!”
这个女人,这三年来活成了一只刺猬。
一只只要受到伤害就会张开所有刺自我保护的刺猬。
怪他吧。
怪他没有早点保护她。
他妒忌陪在她身边的每一个男人。
可女人却总能轻飘飘地往他心口扎刀子,“已经过去三年了,我欠你什么,能还的我就是贷款也一并还了。”
她笑着问,“麻烦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他用三年,才离她这样近。
偏偏这个女人,希望他离她远点。
大概是怪他的吧。
毕竟三年前,是他的不对。
女人不愿听他的解释,炸毛跳脚,眼睛都红了。
他只是想告诉她,“以后,有我护着你。”
可女人却甩开了他的手。
她喊的是,“谁他妈需要你!”
女人走后,金余在楼道站了许久。
他脑子里响着自己的声音,自己想说却没来得及说出来的话。
夏秋,我需要你。
——
他只是让韩信调取那个叫许山的男人的资料,在看到这个男人和女人共事了两年多时,金余突然就不想查什么狗屁资料了,他只想让那个男人离他的女人越远越好。
他收购了那家公司,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跑了。
还把他的戒指转别人的手交给他。
她难道就没看见戒指里刻的字母吗。
这个傻女人。
找到她很简单,她统共就一个闺蜜。
只是他饿了半天了,看到女人就非常地“饿”。
大概女人担心他一怒之下伤了她的好闺蜜,很是心不甘情不愿地上了车,回家为他做“饭”。
在女人的租房时,他一点困意都没有,似乎是不敢睡,怕醒来像是做梦一样,身边的女人再次消失。
现在,女人就在身边,他本来只是想轻轻靠着她一下,却不想,直接睡着了。
这三年里,他失眠很严重。
严重到卫生员都冒险给他开安眠药才能入睡。
这个女人大概就是他的解药。
韩信绕着市区转了两圈之后,才把车子开到住处。
女人睡在他怀里,乖巧酣甜地模样和照片一模一样。
只不过,这个女人睡醒了之后就会变成炸毛的刺猬。
女人进来时,看到客厅的沙发表情就变了。
她现在想的是金懿轩,还是他。
金余不清楚。
只知道,女人在厨房做菜时走神切到手,他只是学母亲苏燃帮女人把血吸出来,陡然燥热地氛围让他情不自禁罢了。
偏偏女人在千钧一发时喊了他一声“哥”。
只有金懿轩喊他哥,最小的小妹见到他只会吐着舌头喊大哥。
这个女人像是故意的。
她的手艺见长,一桌丰盛的不再是梦里的画面出现在现实视野里,金余一时有些感慨。
幸好。
她还是他的。
他只想和女人从今天开始,以后的每天都待在一起。
偏偏女人各种不合作。
他只能半哄着说,“夏秋,安静点,陪我睡一会。”
他确实是洁癖。
只不过,这三年,已经被磨掉了。
抱着女人去了浴室,帮女人搓脚,帮女人打泡泡浴,帮女人按摩,看她舒服得闭上眼,他更是轻声叹息,“夏秋,我这辈子就没这么伺候过一个人。”
只是在浴缸里做晕过去而已,没想到女人第二天还发了烧。
女人身上的痕迹太重,没法送去医院,只能叫萧墨白来开药。
当着萧墨白的面喂女人喝水吃药,女人觉得苦,各种抿着嘴哼唧不吃。
他就边亲她的额头边柔声哄着女人,“乖,把药吃了,乖,不苦啊...”
一旁的萧墨白边录音边抖掉了一层鸡皮疙瘩。
却不想,女人迷迷糊糊醒间,盯着他问出另一个名字来。
“金懿轩?”
金余气得直接把她甩在枕头上。
回家聚餐时,收到韩信发来的消息,说女人跟着闺蜜回去了。
他表情不变地收了手机。
临走前,玄关处,金懿轩叫住他,犹豫不决地问,“哥,你是不是见到她了?”
金余没来由地就想起女人迷迷糊糊喊的名字。
他冷漠着一张脸,声音冷冷地回了两个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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