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怪我,没护好你。”
帮女人上药时,发现那个小瓷瓶,这样的瓶子,四年前他就见过,他甚至还砸过一整个实验室里这样类似的小瓶子。
听女人说是霍丁送的时,更是愤怒。
“以后,不要靠近他。”
同为兄弟,他太过了解,闷声不吭地霍丁,和他一样,只要和这个女人多接触几次,就会不由自主地喜欢上她。
只是,这个女人不知道而已。
....
在餐厅吃饭,遇到一对男女争执吵架。
女人听到几个词就怔住了,傻呆呆地抬头看向那处。
金余自然也注意到。
那边争执的内容梳理一下就是,哥哥抢了弟弟的女人,现在又始乱终弃,要抛弃已经怀孕的女人。
他确实是不会多管闲事的女人。
女人说得对。
只是,他不想让这个“哥哥”在女人的心里,随时可以替换成他。
女人刻意地在他面前说,“毕竟,那个人和你挺像的。”
只是同样是“哥哥”而已。
“夏秋,你不用说这种话激怒我。”
他再也不是七年前那个行事冲动的金余。
他知道怎么处理当前的一切。
“你知道的。”
正如他此刻对女人说的每一句话。
“他不是我。”
.....
孩子差点在学校门口被绑架,而这个孩子像是故意想被绑架,以此来让女人操心一样。
三岁大的孩子,城府太深,让他有些担心,这个孩子以后会不会做出更出格的事来。
当天晚上孩子发烧,看到女人轻声哄着孩子,温柔的眉眼,柔和的声音。
说实话,他很吃醋。
不想承认,可不得不承认,他确确实实吃一个三岁大的孩子的醋。
所以,他才那样凶狠地折磨女人。
一次次,不知疲倦的。
第二天早上,临出门时,看到那个孩子也早早起来了。
金余为他泡了可乐姜汤,孩子看了眼没有拒绝,捧着茶杯喝得眼睛微眯,这个样子看起来像个孩子了。
金余没忍住动手摸了摸孩子的脑袋,并留下一句,“好好照顾她。”
从没想过,再见面就是很久之后。
明明,他还打电话说要去榕市接她。
明明,他们的现状很好。
偏偏,萧墨白来过一次之后,什么都变了。
那个敲门的女人,明明应该此时此刻在榕市,却突然出现在家门口。
身体的燥热让他大脑无法思考,他只能从女人身上获取自己需要的东西。
释放一次之后,他从迷蒙中看到女人后肩背一片雪白,那枚他每次都会狠狠亲吻的纹身不见了。
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金余陡然间清醒过来。
沙发上的女人是另一个女人。
不是她。
有多恶心,像是另一个颜家大小姐,同样的手段,他第一次没有中招,偏偏第二次中了招。
把沙发上的女人掐了起来,如果不是想知道前因后果,他应该是半分不会犹豫地直接掐死手里的女人。
“谁派你来的?!”
女人娇笑着不说话,金余怒火冲天地直接把女人甩了出去,女人撞在墙壁上,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门外的保镖听到动静,全部冲了进来。
金余怒不可遏地瞪着他们,“你们全都瞎了吗!这个女人是谁放她进来的?!”
一排保镖低了头。
唯有一个保镖颤巍巍地抬头,“先生....”
金余冷眼一扫,保镖的脑袋愈发低了下去,却还鼓足了勇气说,“十几分钟前...夏小姐回来过....还带着孩子....”
金余上前一脚踹了过去,保镖被踹飞了几米远。
整个客厅只回荡着金余的怒吼,“全都给我滚——!”
金余连夜赶去萧墨白的住址,在萧家所有成员都陷入沉睡的时间段,他把萧墨白揍了个半死,没有听萧墨白一句辩解,他满心满眼里都是女人离开的决绝背影。
金家因为金懿轩突然出国的事情,金父金母对他颇有微词,却都没有找他谈话,这次,因了萧墨白的事情,萧家觉得事情有些大,和金父金母开了茶会。
茶会主题是——论这代人为何迟迟不结婚。
内容却是萧墨白被金余打断了两根肋骨,被送医院时,没有一个兄弟去看望。
一个医生经常被打伤住院,萧家很担心萧墨白日后的医生口碑....
于是,金余在峡市耽误了一周。
刘备每天给的汇报消息就是,“抱歉,没找到。”
那个女人没带身份证,没带护照,不可能出国,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金余甚至疯了一样地重新回了大凉山,把当初所走的那段路又走了一遍,更是协助当地的警察又破了件堵品案。
他让底下人张贴了许山的照片去找,因为他知道。
那个女人只会找许山做避风港。
虽然,他多希望,那个女人的避风港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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