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戈把式细心观察,觉得村子里的几个女孩子,悄悄地靠近这个外乡妖人了.
不过,戈把式却是信心十足,兰兰长得这么俊气,早就用过村里其他的女孩子了.
只不过,戈把式还没把自己的小算盘和戈兰兰挑明就是了.
其实,也不用当爷爷的挑明,这种事,当孙女的,往往比当爷爷的,懂得更多.
"戈爷爷,你一个人种这么大一块地的甜瓜,多不容易啊."金童由衷地道.
"哎,人怕干活,活怕干,我一个人,完全可以伺候两亩地的甜瓜.兰兰,去,再给你师父摘几个甜瓜来."戈把式道.
戈兰.[,!]兰在爷爷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和金童表示亲近,戈兰兰再怎么皮,也有些农村女孩子的特有矜持,哪好意思在老人面前和金童说一些玩笑话.
于是,戈兰兰跑地里去摘瓜,那双俏眼,又瞄上了瓜畦里面一个长得更加匀称的白甜瓜了.
"兰兰,给你师父摘几个大一点的甜瓜,甜瓜这东西,对身体有好处!"老戈把式说完,便操起铁锨,迈起稳健的步子,到瓜地另一头去忙活了.
老人是故意把这个甜蜜的小空间,留给自己的外孙女,好让他们在心田里种下幸福的种子.
其实金童早已看到了戈兰兰的目光所向,老戈把式一走,便几步跨过去,从那棵瓜秧上摘下那个椭圆形的白甜瓜,又几步回来,把大白甜瓜递到戈兰兰的手里.
"哈哈,师父,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白甜瓜?"戈兰兰一边伸手去接甜瓜,一边笑眯眯地问道.
"你的眼睛告诉我的啊,你的眼睛不是早就瞄上这个甜瓜了吗?戈兰兰,你快吃吧,这瓜可以美容呢."
"甜瓜可以美容?美容……?"戈兰兰一双杏眼顿时瞪得老大老大.
在一个农村小女孩子的词汇里,似乎还没有美容两个字.
金童意识到自己的话语离谱了,便随口道:"这个甜瓜长得像你的脸蛋一模一样,你吃了它,当然更好看了."
戈兰兰虽然极想吃甜瓜,但是接过瓜之后,却没有急着吃,目光盯在金童的右手上.
上次和商纣王决一死战的时候,金童的手掌上,受了伤,割破几道口子,现在,早已结满了血痂,手背,手腕,都有血痂.
金童从戈兰兰的目光里,看出戈兰兰对自己的关心,这说明戈兰兰是有善根的,让戈兰兰这样有善根的女孩子,走上人生正路并不难.
"兰兰你老看我的手干什么呀,你快吃甜瓜吧."金童道.
戈兰兰却仍然看着金童的手,道:"师父,你的的手上怎么搞的,她几块血痂,擦点咖拉油吧."
咖拉油,是农村人的叫法,就是装在河贝里面的护肤油,这种护肤油的包装,就是工厂加工过的河贝,外表光洁,乳白色,贝的两片有天然咬扣,扣得很紧,油用完了,孩子们把它扣紧,放在水盆里,贝中空气的作用,在水中一张一合,冒气泡,孩子们就大呼小叫地说它活过来了.
这种咖拉油一点香味也没有,涂在手上,吃饭时粘到窝头或者饼子上,有一股辣哈子味.
到白头镇去买,一瓶咖拉油不过三志钱,农村却有的孩子用不起.
戈兰兰的小手不用擦咖拉油,也弹性极好,虽然有点黑,却是很细嫩,小学一到四年级,她一直是讲卫生模范,小手洗得干干净净.
戈兰兰没有直接把瓜掰开来吃,而是蹲在水沟边上,两只小手用清澈的机井水洗.
金童蹲在戈兰兰的对面,自然而然地欣赏着戈兰兰洗瓜的优美体态,目光在戈兰兰手上留连一阵子,便不自觉地内移,目光进入戈兰兰的内心世界,他看到的是一颗异常纯洁的心灵.
戈兰兰忽有察觉似的,接着抬起头来,目光烈烈地盯着金童,质问道:"师父,你的目光,怎么看上去像锥子?"
金童立刻收回目光,笑道:"嗯,是的,你说的没有错,我的目光,就是两把锥子,否则,就不能把藏在瓜秧下面的大白甜瓜钩上来了."
"大白甜瓜……"戈兰兰似乎想多了,禁不住地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口.
金童立刻正色道:"戈兰兰,瓜秧上结瓜,不就是让人摘的吗?好好的瓜,不长在外面,偏偏藏到瓜秧子下面,那不是自己找钩吗?"
戈兰兰又是想多了,禁不住地道:"师父,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在说我吧!师父,我身上的那个什么,不就和瓜一样吗?你看哪个女人,不是用衣服把那两个像瓜一样的东西藏在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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