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我好像知道我被带到了医院,还被喂了什么东西吃。矫若、张小东、霍巧宝和小翠她们之间的谈话我也能听见。
我想起来告诉她们,但是就是起不来。
光明舅舅连忙从他带的东西里拿出一个包裹,里面是针灸;还有酒精。把酒精点燃,针都用酒精擦拭了一遍,紧接着又用火过了一遍。
我可以听见她们之间的对话。
“这针怎么这么长?”张小东充满了好奇又惊讶的口吻。
怎么还需要打针?
十个人估计有一半的人都害怕去医院打针,我也怕。远远的看见针头的时候,全身都不自在。
“这是用来消毒的吗?”霍巧宝指着酒精火。
怎么还有火?
火怎么出来了?
跟火有什么关系?
我的眼睛是睁不开的,看不见外面的世界,也说不出话,全身都是处于僵硬的状态。但是,可以清楚的听见她们之间的对话。
针加火,我怎么感觉有种被上刑的感觉。
心非常难受的被揪着,感觉随时都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头有点重,视线是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到方向、看不见尽头。
“舅舅,若冰大概什么时候醒呀!”小翠的声音。
“这个不好说。”光明舅舅说着看了一眼针。
扎了没扎呀?
这才是我现在最关心的事情。
从刚刚开始听见针这个字的时候,我感觉全身的神经、毛孔都是紧绷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被扎。
真的有种,生不如死的赶脚。
“你说,万一扎歪了怎么办?”
耳边突然传来张小东的声音,这家伙,是想咒我死是么?!
“留一个人下来帮我~其她人都在外面等着吧。”光明舅舅发话。
心存感激。但是空气突然一下子都安静下来的时候,好像就更紧张了。胸腔微微发抖,听着自己的心跳,又担心那针什么时候扎下来?到底什么时候要扎下来?
矫若在一边帮忙打下手。她和光明舅舅全程下来很少说话聊天,似乎一个眼神就知道需要什么工具了。
当针扎下的时候,刚刚开始是没有感觉的,好像有一根是扎在手背上,扎到骨头左右的位置感觉到一阵酸痛。
随后就是传来了矫若压制住的声音:“怎么还冒烟了?”说着,矫若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巴,看着我太阳穴两边,有一些白色的烟雾般的气体从我的耳朵了冒出来了。
随后看见,我的脸渐渐的恢复了正常了。已经,没有刚刚那么红了。
“是不是意味着~要好了?”矫若语气里隐藏着激动。
光明舅舅摇了摇头。“我也不确定具体会在什么时候醒过来。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我们千万不要企图用外界的力量叫醒她。能做的事情,我都已经做了,接下来就要靠若冰自己了。”
这是什么鬼?
那我要是一直睡着了,是不是就醒不过来了?
植物人?
在我大脑还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好像有一个人一直站在我的床边,我企图想去看清对方的脸,但是一直都是模糊不清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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