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南宫明灭身为天下四宗扶摇山掌门,行得磊落坐得端正,是我做的不会不认,不是我做的不会承认!你们不把其中原委弄清楚就来兴师问罪,当真是糊涂得紧!”
云菓知道面前这二人皆是洪荒正道年轻一辈翘楚之人,若真打起来恐怕得不偿失,连忙打圆场道:“无常师兄,请听小子一言可好?”
无常颔道:“云师兄有话但说无妨。”
“实不相瞒,先前我和师姐等人遭到攻击,那人幻化成我大哥的模样想杀人灭口,却不料被我从中识破。随后我大师兄沈澜赶到,这才将那厮击退。这其中显然是有人想要栽赃嫁祸到我大哥头上。”
众人听云菓这话不禁怅然,自从来到东海大蓝洞之中,时间虽然不长,却已经66续续死了有二十位正道弟子,活下来的与阵亡的天人永隔,自然是悲从中来不能自己。
“如此说来,那人幻术自然厉害得紧,我们都没识破,不知这位小朋友如何识破的?”忽然冒出来的声音,说话的却是先前大展神威道行深不可测的白衣公子。
近处来看,这人头挽剑髻,眉成羽玉,眼睛不大,笑眯眯的,但瞳孔中寒光冷凛,叫人心中莫名一紧。
“不曾见过这位师兄,敢问高姓大名?”
无常站在中间道:“我来为二位引荐一下。这位是剑宗高徒商伝子师兄,传承玉宗功法,乃是剑圣大能前辈一手教诲,道行深不可测。”
云菓抱拳道:“见过商伝子师兄。”
“这位是三清听风院云菓云师兄,师从巽位风尊,实力之强小僧恐怕难以望其项背。”
云菓苦笑道:“无常师兄快别折杀我了。”
无常还没接话,商伝子笑道:“我听说风尊销声匿迹百年之久,以为已经驾鹤西去,没想到还有传人在世,真是可喜可贺。”
云菓皱眉道:“家师道法通玄,自然不会为寿岁所扰。有劳挂心。”
商伝子抱拳笑道:“云师弟大名我也略有耳闻。不过有小道消息,说云师弟当年杀害同门被赶出听风院,后来虽然回到门派,却也只是一个无法修道的弟子,周身全无半点灵气。不晓得这件事是真是假啊?”
几个知道内情的弟子大吃一惊,云菓眼皮狂跳背后烫,这商伝子究竟是哪里冒出来的?竟对自己的事情这般了解?
无常道:“商师兄不要听信谗言。先前甄选时候云师兄差点以南斗炁剑伤人,多亏风尊及时阻拦方才没有酿成惨剧。后来剑圣前辈与云师兄约法三章,是以云师兄一直没有使用道行法力。”
“原来如此,那不知能否向云师弟讨教几招?”
云菓冷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是约法三章,自然要遵守诺言。”
“这个简单。”商伝子忽然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众人看去,此令牌身如莹蓝宝玉,上流生生灵光,正中写着一个翻飞遒劲的“剑”字,给人一种极是稀罕凌厉的感觉。
人群中所有剑宗弟子忽然惊呼一声齐刷刷半跪下来,商伝子淡淡一笑,看向人群中的岳川谷,缓缓道:“岳师弟,见掌门令牌如剑圣亲临,为何不跪?”
岳川古眉头一皱缓缓单膝跪下去。商伝子微微点头,随机莞尔道:“云师弟,令牌在手,我说这约定不算数了,那就是不算数了。自此以后你当可不必再畏手畏脚,只管全力卫道斩妖除魔,你可得好好感谢我。”
“大师兄...怎么办?”百里烟心头大急,小心翼翼询问。
沈澜道:“若这人实在逼人太甚,只能找机会做掉了。”
百里烟一幅见了鬼的表情,“这、这样不好吧?而且他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大师兄你会不会有危险?”
“不知道。不过谁让他这么讨人嫌呢。先看小师弟怎么应付。”
云菓双眼一眯,“抱歉,在下与烁一约法三章,并非与剑宗掌门许下约定。还是说阁下自以为拿了一块甚么令牌就能以弟子身份冒充自己师尊么?”
“果然巧言令色能说会…”
“我看是你胡搅蛮缠居心叵测吧?”南宫明灭忽然打断道:“云菓是我南宫某人结义二弟,便是扶摇山坐上贵宾。你小子年纪不大胆子不小,在这绝境死地挑拨是非,莫不是魔教细作嗜血妖魔?”
商伝子哈哈笑道:“这可真是恶人先告状了。你自己立场尚且有鬼,哪还有功夫惦记旁人?你行凶杀人铁证如山,这位云师弟既然为你辩解,我自然要先试试他的道行是否如传言所说高深莫测、以至于可以勘破我等庸才所不能识破之幻障迷法。否则让一个浪得虚名之人空口白话,再让你这两面小人藏在队伍里,指不定就是全军覆没的下场。”
他顿了顿,“我是为了诸位甄选师弟师妹的安全着想,甚至不惜忤逆剑圣师尊的约定拿出剑宗掌门令牌。不知道这位云师弟究竟是如何精贵,竟连切磋一二都要推诿半天。”
他一番话完,众甄选弟子纷纷点头,反观云菓这边却是猝不及防被闷了一棍,一时间不知如何答复。这般沉静许久,商伝子笑道:“看来不过如此了。连无常师兄都看不穿的幻障又怎么会被云师兄识破?无非是因为,‘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幻术’。”他单手举起号施令:“各位,总而言之还是先擒下南宫明灭方为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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