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手中动作一顿,端起茶杯,缓缓喝了一口,说道,“不瞒老夫人,他们确实是我的孩子。”
“好你个夏冬,暗度陈仓的鬼把戏玩了一次又一次,真是诡计多端,狡猾如狐!”老夫人将茶杯重重地往茶几上一放,砰地溅起水花,厉色道,“他们是不是阿翰的孩子?”
夏冬嘲讽地笑,“他们是不是百里翰的孩子,老夫人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当初我还在产房,你们就抓走了我的姨妈姨父逼迫我,从我身边抢走了小翼,我当时生了几个孩子,您难道不比我更清楚?”
“枉我当年看走了眼,还想撮合你和阿翰,没料到你挺着大肚子就逃到了日本……算了,往事我也不想提了,你既然否认他们是阿翰的孩子,那你告诉我,他们的生身父亲是谁?”
夏冬咬着牙,沉默着。
老夫人咄咄逼人,“说,他们的父亲到底是谁?”
“是我。”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传了过来。
老夫人侧头看了过去,看到的是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英俊的五官,身上穿着白色的睡袍,睡袍微微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他的双手环抱着肩膀,深邃的眼神,透着危险的神色。
老夫人皱了皱眉,“你是谁?”
夏冬大吃一惊,“深哥!”
北堂深迈着挺拔的步伐走过来,坐到夏冬身边,自然而然地搂过肩膀,霸道地宣布,“我是夏冬的男人,北堂深。”
夏冬嘴角抽了抽,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忍住了。
老夫人怀疑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移动,最后将探究的目光落在北堂深身上,“你姓北堂,北堂鹤一是你什么人?”
北堂深淡淡道,“家父。”
老夫人沉默了一瞬,缓缓道,“年轻人,你说你是夏冬的男人,那两个孩子也是你的种?”
“您的耳力很好,记忆力也不错。”北堂深语气里透着淡淡的嘲讽。
老夫人脸色一沉,“年轻人,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我劝你还是不要太过嚣张。”
北堂深面上毫无波澜,但是语气却加重了,“我的女人和孩子自然由我来保护,谁敢动他们一根毫毛,就算是拿整个山口组来抗争,我也在所不惜。”
百里家在A市是很有势力,但是三口组也不弱,足以与他们抗衡,就算三口组在这里有地域性的劣势,但是北堂深有玉石俱焚的决心,这是老夫人没办法比的,她为了整个百里家,考虑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老夫人眼中的寒意渐渐消散,面容渐渐平和,说道,“说起来,我家老头子跟你父亲还是旧识,有你这么出息的儿子,他也应该安享晚年了。”
北堂深知道她这是在示好,顺着她的梯子走了下来,微笑着说道,“难得老夫人还记得家父,只可惜家父在五年前已经去世了。”
老夫人有很久没有关注过国外黑帮势力,咋一听说北堂鹤一去世,有些震惊,唏嘘地感叹了几句。
北堂深陪着她聊了几句,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正题。
老夫人抿了抿茶水,目光转向了夏冬,缓缓说道,“夏小姐,我上次说过的话,希望你还记得。”
夏冬一派坦然,“当然,老夫人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还记得。”
“那就好,老婆子也就不打扰你们两位了。”
“老夫人,我送您。”
夏冬把老夫人送到门口,锁好门,回到客厅,看着北堂深,一言不发。
北堂深唇角弯了弯,“夏夏,见到我,不开心?”
夏冬有些头疼,“深哥,你来之前怎么不给我打声招呼,你这样突然出现,我有些措手不及。”
他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为了给你和宝贝们一个惊喜呀。”
夏冬无奈,走到他面前,将他微微敞开的睡袍拉紧,问道,“什么时候到的,吃过饭没有?”
“刚下飞机不久,洗完澡,在你房间里休息,就听到你们回来的声音。”他摸了摸她的头,“是不是还在介意我说我是宝贝们的爸爸?”
夏冬沮丧地耷拉着脑袋,“虽然有点介意,但是我也知道,如果不是你突然跳出来替我解围,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北堂深将她拉入怀中抱紧,声音低沉而磁性,“以后不用烦恼了,学会依靠你的男人。”
“你还真当自己是我的男人了?”夏冬哭笑不得,捶了捶他的胸膛。
北堂深挑了挑眉,“话都说出口了,总不能再收回去吧,我不光是你的男人,还是小宝和小乖的爹地。”
“得得得,给你一点阳光你就腐烂!”夏冬推了他一把,岔开话题,“宝宝和乖乖早就念叨着你了,去看看他们吧。”
“宝宝,乖乖,快出来看看谁来了!”夏冬敲了敲儿子和闺女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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