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假乱真,将我教得太好的缘故,要不然,你以为一个奴生的女奴,会懂得这些?哦,对了,还有我的幕后老板,她也教了我不少东西,我至少知道她才智非凡,而且非常了解景立天父女。”
不知道她说的这些,能不能诱导景毅怀疑上景立天的政敌或者景嬛的情敌?
“城南银子巷十九号,”她继续道,“那就是老板给我的宅子,我在宫外的时候,都是在那里居住。如果你让人在那里埋伏,说不定能抓到我老板派来联系我的人。当然,我现在还没有逃出去,我老板不可能联络我。”
银子巷十九号是她特意买下来,用以迷惑敌人的居处。
如果景毅真的派人去调查或埋伏,一定会发现她的“幕后老板”乃是来自皇室。
说完这一切后,姒琅道:“这就是全部了。”
景毅又开口:“你做这一切,又是想得到什么?别告诉你只是纯粹受制于人,没有自己的野心。”
姒琅沉默了一下后,道:“我本就是公主,我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这个理由,确实充分得不能再充分了。
任何一个私生的公主若是处于她的位置,又拥有不输给天下第一美人的容貌,一定都想得到“公主”的身份与地位。
景毅好一会儿不说话,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半晌后,景毅道:“无论如何,你如此伤害和凌辱我的母亲,我都要为我的母亲出了这口气。”
说罢他站起来,慢慢走向姒琅。
姒琅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难道,他真的要杀了自己?
她看着景毅拿下墙上的挂剑,拔掉剑鞘,停在她的面前,朝她的胸口刺下去。
剧痛。血溅。
姒琅本就受了伤,而且极度疲惫,这一剑下去,她马上就晕了过去。
也许是死了过去。
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感觉了。
姒琅真的以为她死定了,然而不知过了多久后,她还是成功的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干净素雅的屋子,看起来居然颇为温馨舒适。
之前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进她的脑海,她没有为现在感到欣喜,而是蹙眉:为什么她没有死?是有人救了她吗?
只是,她的运气真有这么好?
秋风吹来,隐隐捎来若有似无的琴声,宛如泉水叮咚,十分的悦耳。
就算是在晚上,这样的琴声也能伴人入眠,让人做一个好梦吧?
姒琅微微阖上双眸,享受这样的天籁。
又过了一阵后,门外响起脚步声,而后门被推开了,姒琅睁开眼睛,看到一名丫环打扮的女子端着托盘进来,将托盘上的碗摆在桌面上,再将碗盖打开。
一股浓烈的药汁的苦香之气涌进姒琅的鼻腔。
丫环捧起碗,用着没有任何起伏和感情的声音道:“您该服药了。”
姒琅盯着她:“谁救了我?”
丫环道:“无可奉告,请您喝了这碗药。”
“谁救了我,是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请您喝了这碗药。”
“如果我不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