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姒清会被景立天抓到。”忽然,一个沙哑、冰冷、熟悉的声音传入两人的耳里。
两人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齐齐转过头去,都呆了。
“这事一定有什么古怪,你们绝对不能轻举妄动,在彻底弄清楚内情并做好准备之前,谁都不能现身……”
“娘!”姒琅猛然跳起来,“你、你怎么来了?”
说着她打了自己一巴掌,疼,她真的不是听错和看错了。
“月,”姒英也赶紧起来,快步过去,扶住微微喘息的、靠在门框上的姒月,“不是让你好好调养么,你怎么突然跑到城里来?姒远他们是怎么照顾你的……”
“不是他们的错。”姒月摇摇头,坐下来,“是我听到姒清出现在城里的消息,非要赶来的。”
“月,”姒英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给她倒热茶,“有关姒清的消息都是扑朔迷离,疑点重重,现在还难辨真假,所以我才没有跟你说这事。城里对你来说太危险了,你听我的话,还是先搬出城外休养……”
“我不能静下来,”姒月轻声道,“若是静下来,我会胡思乱想,找些重要的事情,让自己忙起来,这对我才是好的。而且,只有大仇得报,我才能真正的静下心来。”
姒英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道:“那么,你在城里的时候,我将寸步不离的陪着你,这是我答应让你留在城里的条件。”
姒月笑了,眼里有淡淡的柔光:“嗯,我们说好了。”
四目相对,时间似乎都静止了。
“咳,”姒琅轻咳一声,“娘,你不是在凤骨山吗?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她觉得她的心灵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打击。
“因为月不想让你分心。”姒英立刻替姒月解释,“月身体不好,凤骨山的冬天实在太冷了,不适合调养,而且朝廷的军队整日在凤骨山大肆搜索,月若是继续待在那里的话就得经常挪动,东躲西藏的,对身体更是不利。即将入冬的时候,经过姒远等人的讨论,决定一齐陪月来江南。”
“凤骨山的宝藏呢,不管了?”
“凤骨山的宝藏被朝廷发现和拿走了一小部分,但大部分已经被转移,所以暂且不用担心。”
“我娘是什么时候到江南的?为什么我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姒琅气哼哼的,难怪姒英大年三十那几天不在城里,一定是陪她娘去了,却不告诉她,可恶。
“月是一个月前到的江南。为了防止朝廷发现月,我们便将月安顿在城外的秘密宅子里。至于不告诉你,是因为你当时受了重伤,又被朝廷全力通缉,月不想你再为她的事情分心和担忧,才嘱咐我们不要告诉你的。”
“不过,”姒英微笑,“月很关心你的状况,我们每隔几天都要向她报告你的情况,若是知道你病了伤了出事了什么的,她就生气,就吃不好,就睡不着。”
“……”姒琅两颗眼睛乌溜溜的,像小猫小狗一般瞅着姒月。
姒月把头扭到一边:“也没有这么夸张,就是觉得久久还是不够成熟罢了。”
姒琅觉得自己的心,被治愈了一些些,而后道:“娘,姒清的事情,很可能是景立天为了引你出现而布下的局,你这样跑进城里,分明就是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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