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所不同,心中不禁有些酸涩,说道:“熙妹妹还真是偏心,这等好酒从不曾拿出来给我这个大哥尝尝。”
朱景然想起冷凌熙在牢房说的那话,撇撇嘴道:“家和兄,你有所不知,这酒可是我辛苦换来的,今日她可说了,若不是不帮她破案,这酒以后都别想了。”
陈家和扬眉露出一抹与冷凌熙相似的狡黠笑意,“如此,景然不如再帮我一个小忙?熙妹妹今日让我前来找你,希望你帮忙带我买几个家奴。”
“家奴?行,一会叫人牙子送人过来瞧瞧便是。”朱景然端起杯子,轻抿一口果酒,感受着灵气在体内涌出的舒畅感,露出一副陶醉的神情。
“看来我得尽快解决这件事情,拖上一日,如此美酒便少了一坛,想想便觉得这心像是被挖了一般。”朱景然心疼地作捧心状,转瞬便脸色一正,问道:“不知家和兄对此事有何见解?”
“见解谈不上,只知道此事定是李家所为。”陈家和目光微寒,想想此刻还待在牢里的冷凌熙,心里便狠狠地抽着痛。
“我让人去了验尸房,那人确实是被毒杀,酒杯也被验出有毒,我猜这定然与他那个儿子脱不了关系。”
“可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陈家和问道。
朱景然突然嘿嘿一笑,凑到他身边,讨好式地说道:“家和兄不如替我多向熙妹妹要几坛这种美酒?景然的喜好也就美酒佳人,有此酒别说是破案了,就连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他说完,圆圆的大脸严肃地冲陈家和重重地点点头。
这可副模样却让陈家和顿时满头黑线,他怎么就心生一种要阻止熙妹妹与他相处的感觉?
陈家和与朱景然商量了事情之后,便从送人前来的人牙子手中挑选了一对中年夫妻,往靠山村赶去。
这人自然是朱景然挑选出来的,这对夫妇看上去面容慈善,约三四十岁的模样,只可惜男的这位之前伤着了腿,行动起来有些许不便。
朱景然看上他俩的原因却是在这妇人能烧一手好菜,也懂得照料孕妇。两人先前在一户大户人家里当差,规矩与行事皆算上乘,后来这户人家发生大事,他们这才沦落此地。
冷凌熙入狱的事情,被他们父子俩给瞒了下来,只说她在镇上看着店铺,而他们回来时因为得知周氏动了胎气,心里担心。
周氏并未起疑,只不满地瞪了他们父子俩一眼,说道:“我没什么事,再说微丫头也在呢,你们怎么就将熙丫头一人留在镇上?”
周氏不起疑,可见观察入微的安氏却发现了不妥,从他们脸上微微的不自然,她便断定冷凌熙必然是遇到什么事了,心下大急,未等他们说些什么,便急切地问道:“可是熙丫头遇到什么事?”
此话一出,整个茶厅顿时安静了下来,众人望着安氏,神情各异。
林嬷嬷上前扶着安氏,小声地在她耳边说了声,“夫人,莫急。”
陈家和这才细看了安氏一眼,心下明白此人便是朱景然所说的那位,熙妹妹的娘亲。一时之间,他的内心五味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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