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也得让人丢出去处理不是?总之就是费劲不得好。
如今冷凌熙肯带走,自然是好的,就冲她能得到大人的礼遇,他很乐意用这么一个小犯人去讨个人情。
只是冷凌昭虽然能够出去了,但他依旧选择留在了这里,等着冷凌熙。对于他而言,这里面比外面还要好上许些,至少能吃上一顿饭。
朱景然能够破案是在冷凌熙的预料之中,那一日虽然事情发生地急切,但是她离开之时还是与她的干爹将一些事情交代清楚了。
比如说,剩下的那个男子。朱景然当天便找人将此男子软禁了起来,让他目睹了李家对他们家赶尽杀绝的那一幕,在被熊熊烈火包围的他家附近,他便将那日的事情给交代了清楚。
原来,那日死去的人并非是他的父亲,只是李家找来的一个替死鬼。李家派来的人给了他们一包药粉,只说是泻药,吃了之后趁机坏了陈记的名声便好,可谁知那日,这药粉放进去后竟成了杀人的毒药,而他也因迟了一步喝酒才捡回一条性命。
那日李家的人恰好就在他的身边,见他慌张了,便在他耳边说,让他称作那老头的儿子,向陈记闹事索赔,事成之后,李家也会给他一千两,让他远走高飞。
一千两银子,足矣让他一家人用上一辈子,为此他选择冒这个风险。
这人交代之后,冷凌熙的罪名便不存在了。苏德听完,也没提及证据一事,这事在明人眼里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以往李家用此方法除去了镇上多少酒家,苏德也不想去回想。
当即他叫来一个官差,让他将此人带到李家,问李锦荣要一个交代。至于牢房里的冷凌熙嘛,他知道近来几日他家的闺女正与她相处甚近,这释放起来,便也是二话不说,当下便让身边之人带朱景然过去。
朱景然到来之时,冷凌熙一行人正在吃糖炒栗子,牢房里头的那个架子被收起来,换成了一口大锅,里面按冷凌熙的吩咐找来了洗干净的粗沙子,此时她们三个正坐在桌子前打着叶子牌,而狱卒长则在那口大锅前,挥汗如雨地炒着栗子,整个牢房里都弥漫着一股甜香味儿。
朱景然站在门口,摇着扇子,扬着眉调侃道:“哎哟喂,我说熙妹妹,别人呆牢房都是苦呵呵的,等着受刑,你呆牢房却有美食伺候,还带围桌打牌?啧啧啧”他拿起一个栗子,趁热剥开放进嘴里,虽是甜食,但味道还真不赖。
冷凌熙笑着瞧了他一眼,并未说话。倒是一旁的陆流烟睨了他一眼,问道:“你就是那个风骚的天天带扇子,还胖得要命的朱家公子?”
这话一落音,当即引来冷凌熙噗嗤一笑,陆流烟形容地还真是到位,胖哥确实是喜欢整日带着把扇子,也不知道他是因为人胖体热,还是在装作人,以引人注意?
“你!”朱景然一噎,瞧了她几眼,这才发现眼前这位便是镇长府那个喜欢女扮男装的嫡女,顿时没好口气的说道:“男人婆,怎么说话的你!我胖怎么了,吃你们饭了?还是花你们家银子!就冲着你这样,活该没人上门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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