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敢不听咱们的,咱们正好趁着他们商议事情的时候,从背后偷袭,将他们杀个精光。”唐峰嘿嘿笑道。
“嗯……”崔擒鹰拖长了音,勉强地答应了一声。从他犹豫的声音中可以听出,他对徒弟唐峰背后暗算人的伎俩很不以为然。只因他本人在中原武林中算得上是响当当的人物,若是不到万不得已,怎肯行此下作之事!
李菁身体不能动弹,这种身不由己的乏力感使得她此刻分外地紧张。她心知此二人与刘驽结下过深仇大恨,若是让此二人知道她二人藏身在此,势必会引来一顿极其残忍的报复。
她勉强张开双唇,对刘驽说道:“你千万别引爆内力,不然闹出了动静,他二人闯进来就完了。”她说着话不小心唾沫竟呛到了嗓子眼,忍不住轻声咳嗽了一声。
唐峰生性精细,他在帐外听了个清清楚楚,忙道:“师父,里面有人!”崔擒鹰道:“进去看看!”说着他伸手一推,将唐峰送进了帐篷。
唐峰被推得踉跄着步子跌了进来,随手拔出了剑,却发现榻上二人竟是刘驽和李菁,又见他二人面露疲劳之态,体虚不堪,应是没有反抗的能力,他不禁脸上露出大喜之色。
他回头向崔擒鹰喊道:“师父,杀我师叔的人就在这里。你的大仇马上就可得报,不用再等到三年以后了。”崔擒鹰一听,随即跟着闯进了帐篷,他一眼便扫见榻上的刘驽。
他心想此处无人,若是偷偷杀了此子,千里之外的玉傅子也必然不会知晓是自己干的,自然也难以找他算账。他心中合计好,顿时恶向胆边生,运气于右掌要往刘驽头顶拍落。
刘驽咬牙切齿,闭目待死。李菁见状挣扎着要去拔背后的双刀,“崔擒鹰,你敢!”然而她药力初去,又经一天一夜未曾进食,又哪里来的力气。她双手刚刚挥动,便已脱力,软软地落回榻上。
唐峰见状在一旁劝道:“师父,你这样杀死这小子,可算是太便宜他了。不如先一掌将他的右腿骨打折,然后再断他的左腿,如此慢慢地折磨于他,方可消去您老人家的心头大恨。”
崔擒鹰一听,觉得他说得甚有道理,目光随即往刘驽的右腿瞄去。刘驽心中一寒,他没想到唐峰的心思竟是这般毒辣,再看此人已是在色眯眯地看着李菁,两只手掌合在一起搓了又搓,正捉摸着要往李菁身上何处摸去。
刘驽在听见帐外的动静后,早已暗暗翻过手掌,将掌心中旋转的血珠遮住。他此刻心中已盘算好,只等此二人一起接近,便引爆血珠,与他二人同归于尽。
崔擒鹰哪里知道刘驽心中打下的算盘,他心意既决,随即一掌拍出,直朝着刘驽的右大腿招呼而来。恰在同时,那唐峰也伸手去摸李菁的脸蛋,嘴中哈喇子直流。
是还击崔擒鹰,还是教训唐峰?一阵电光火花在刘驽的脑海中闪过。犹豫从来不是他的性格,只见他怒目圆睁,再不管崔擒鹰袭来的掌风,双手携着血珠径直往唐峰身上拍去,势必要击杀此等下流之辈。
唐峰哪里能料到刘驽竟会突然向自己发难,他大惊之下躲无可躲,不禁闭眼发出一声惨叫。崔擒鹰见状,连忙撤回击向刘驽的右掌,随即抓住唐峰的手臂往旁奔去。
刘驽双掌合击之下,竟是未中。只听砰地一声,血珠爆裂飞溅,将帐篷轰塌了大半。而唐峰在师父崔擒鹰搭救之下,总算是逃开了一劫。
他在虎冢中见识过血珠的巨大威力,又抬头望了眼塌掉的帐篷,心悸久久难平。同时他对血滴的来由也知道得颇为清楚,他恶狠狠地盯着刘驽,说道:“师父,这小子引爆了自己的内力。此刻他只能算是个废人了,咱们不用再顾忌他了,直接将他撕成八大块喂狗得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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