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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豆想到前两天送这位蠢瓜老师回家而闹出的尴尬,再加上刚刚折腾的糗事,要不是夏瓜苦苦相求,怎么也不会将这个烂醉如泥的家伙送回家。
六层楼啊!可把孱弱的千金小姐累坏了。
春瓜在醉意中,朦胧的看到京豆偎在沙发上,漫射着的灯光,将上帝造物之美全在光滑细嫩的皮肤上展现,肤如凝脂,指如削葱,足以引起男人的原始冲动。
京豆听到凑过来的瓜母说落着醉鬼儿子,自己的心脏也呯呯直跳: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勇气,竟然坐到蠢瓜老师家的真皮沙发上,有机会欣赏着这套带着些俗套装饰的单元房。
“他咋喝了这么多马尿汁子……”
瓜母的埋怨声将坐在沙发上的城里姑娘惊慌起来,哪晓得什么马尿汁子,看着手中的茶杯,一阵的恶心,错愕的眼神不小心地又碰到了一旁的夏瓜。
夏瓜知道母亲心疼儿子,嘴里自然也顾不得那么多,带着神秘的眼神向美女摇着头:“俺娘说的是酒!”
京豆听到了解释,意会的笑了笑,将手中的茶杯放到面前的茶几上。回头看到醉鬼仍被不依不饶的训斥着,忙编个理由搪塞着农村老婆子投来的犀利目光:“其实,我今天受朋友之托,也是顺路捎带,还有好几个老师呢……”
顺路捎带?这是一个好理由!
夏瓜看到城里姑娘要撇清与哥哥的关系,担心似的挤到沙发边,抓耳挠腮的帮着醉鬼哥哥作解释:“俺知道,其实,俺哥心眼可真好。就是一条劲,谁要是说一条路能到家,他走到黑,都不带拐弯的。”
京豆觉得夏瓜说的好可笑,掩鼻偷笑中,又见到老婆子凑了过来,慌忙起身:“阿姨,你坐啊……”
这位农村老婆子还以为城里的姑娘个个都娇滴滴的,看到眼前这位知书达理的姑娘,心里的防备消褪了许多,微露悦色地坐到美女和醉鬼儿子中间,拉家常似的拽过京豆葱白似的手指,握在掌中。
“上次在医院里,吹灯拔蜡了,你爹,不,你爸和你娘……哎呦,和你妈,可生气吗?”
“老生气了?反正俺都习惯了。”
京豆顽皮地套用了老婆子的口语,看到夏瓜掩饰着偷笑,继续配合着老婆子讲着艰涩的乡土气息的普通话。
“是啊,做爹娘的,哪个不愁啊!大当婚,女大当嫁。”瓜母指着瘫躺在身边的醉鬼,“你看看,俺这当娘的,也愁啊!”说着,故作生气的将巴掌拍在儿子的大腿上。
京豆看见醉鬼被打的抽搐一下,大解心头之恨似的偷笑着:“可不是啊!”
“姑娘,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京豆一怔,很介意似的目光扫向夏瓜。
夏瓜意识到母亲如此唐突地询问女子的芳龄,上前帮着搭讪:“娘,你问什么啊?怎么能问芳龄啊?”
作为一个不大识字的农村老婆子来说,不明白女儿的口中的芳龄是什么意思,一个劲的嘀咕着:“怎么又叫芳龄了,上次俺觉着不像这个名啊?”
“没,没事!”京豆安慰一下身边的老婆子,瞄了一下夏瓜,“我们俩差不多吧!”
夏瓜顿悟似的皱起脑门:“嗷!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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