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又飞回车内。
老人闷哼一声,顿时血如泉涌。少女良久才反应过来,吓得惊声尖叫。谁也没有料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青衣兵如梦方醒,纷纷抽刀护在大车周围。
乌篷车内道人纵声狂笑,车厢炸开,青影一晃,道人已稳稳落在地上。
白须老人以法力封住伤口,才沉声道:“阁下何人?”
那道人冷笑道:“老家伙不认得我了?想必是在小妞们的床上翻滚得老眼昏花了,二十年前你将我打入禁魔监狱,这么快就忘了?”
“陈战?”,白须老人眯起眼睛,“看来监狱生活并没有让你改掉胡说八道的毛病,老夫当年没有杀你,让你在监狱中悔过,你竟然没有一点进步,还逃了出来。”
“呸!”,道人陈战悠闲地吐出一口浓痰,伸出两根手指道:“满嘴****!第一,你可没有那么好心让我悔过,第二,爷不是逃出来的,爷是光明正大走出来的。”
白须老人眉头紧皱,道:“就你?走出来?是有人帮你吧!”
陈战脸上笑容一僵,怒道:“黄支山!你少自鸣得意!道爷潜修二十载,已经今非昔比!今天就要将你乱剑分尸!”看到那少女,又说道:“看来这小妞不是你的专用之物,应该是你的孙女之辈的,今天叫你也尝尝妻女被****的滋味!”
那老人黄支山气得白眉乱颤,大声喝道:“一派妖言!老夫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铮”地一声,陈战背后长剑出鞘飘在空中,淡淡黑气附在剑刃上,他高声道:“废话不多说!让你瞧瞧道爷的新手段!”双手一分,长剑化作三丈长短,似铡刀一样向黄支山劈去。
黄支山袍袖展开裹住那少女,只见白影一闪,两人已退出丈外。尘土飞扬中,黄支山又是一掌拍出,一道水桶粗的火柱射向陈战。
陈战纵身躲过,二人你来我往斗在一起。陈战数次御剑猛击却被黄支山躲过,他脸上毒辣神色一闪而过,又将长剑幻作八十一柄,剑光闪动中,数名青衣兵和女婢倒地身亡。
黄支山见状右手连连舞动,地上尸首伤口处的血液喷涌而出,形成一张大网,铺天盖地向空中长剑飞去。“啪啪啪”声音不断,长剑接连落在地上。
陈战顿时勃然大怒,喝道:“老狗敢破我飞剑!难道就你会这招吗?”说着也是双手舞动,地上数十具尸首飞速旋转起来,暗红色的血液如同雨点一般落在黄支山头顶、衣衫上。黄支山的止血法术立时被破,左臂处鲜血又喷了出来。
陈战哪里肯给他机会喘息,各式凌厉法术接连望黄支山身上招呼。黄支山的法力不断随着失血而流失,又无法分心治疗伤口,形势对他愈加不利。
陈战狂笑声中,黄支山暗道不妙,只觉得右肩一凉,整条手臂已被撕下。接着陈战左脚连踢,黄支山胸腹胯下双腿各中一脚,口中鲜血狂喷,身子如同一捆稻草一样飞了出去。一众青衣兵只吓得面如土色,见陈战手持长剑缓缓逼近时才像兔子一样撒腿便跑,但在这煞星面前又如何能逃得了?
秦汉见陈战砍死余下的青衣兵又逼近剩下的女婢,便要出去阻止,因为他莫名地想起了在乌林时的乡亲们。
方雷急忙拉住秦汉,皱眉道:“你要救他们?”
“是啊。”
“可是南渊人杀我族人,我们族中不知道有多少老幼女人死在他们手上,现在就应该让他们抵命!”
秦汉转过头,正色道:“杀你们族人的可不是这群柔弱的女人!那些残暴的南渊军士做的事怎么算到他们头上?如果眼睁睁地看着这些人无辜死去,那我们和他们有什么分别?”说着便大步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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