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演赛里,被于炀压的死死的,不过最后祁醉还是险胜了于炀。
再后来……
祁醉懒得回忆了。
“说说啊!”卜那那着急,“怎么分的?详细说说,让我开心开心!”
“……”祁醉抬眼看了卜那那一眼,一言难尽,“做个人不好么?”
“说说,说说。”卜那那是真的好奇,“我一直觉得你这个老畜生已经脱离低级趣味了,可以啊你!鸟悄儿的,背着我们搞了一段忘年恋!”
“滚你妈的忘年恋。”祁醉躲开卜那那的肥手,“他当时刚成年……就比我小六岁。”
“别岔话。”卜那那不依不饶,兴致勃勃,“怎么在一起的?我可听说他那个脾气,怎么说呢……一点就炸,跟个刺猬似得。”
祁醉轻敲键盘,摇头:“倒没有,熟了以后脾气挺好的,就是容易害臊……”
火焰杯主办方福利待遇不错,正值夏日,每天除了各类新鲜水果甜点,晚上饭后还给选手们送两个哈根达斯的冰淇淋球,祁醉当时随口说了一句味道不错,从那天开始,于炀每天背着人,把自己的那一份送到祁醉房间里,有天让祁醉撞见了,祁醉还没来得及说话,于炀就满脸通红慌里慌张的跑了。
“那怎么分的?”卜那那这个不通人性的死胖子没有任何同情心,兴致盎然的追问:“这么好干嘛要分?”
“你管呢?”祁醉换了把枪,游戏版本更新,几把常用抢的数据变了,祁醉需要重新练压枪手感,他随口敷衍,“不合适就分了。”
祁老流氓嘴毒又缺德,素质绝对算不上好,但也做不出背后说前任坏话的矬事儿。
更何况……为什么分手,祁醉有点偶像包袱,说不出口。
于炀动态视力超群,意识好,反应快,各种预判精确,在火焰杯比赛里一路畅行,赛后分析上,祁醉毫不吝啬的给了现在想想都有点可笑的夸张评语,就这样,于炀稳拿了那年比赛的第一。
赛后庆功宴上,祁醉趁着于炀还没定下要去哪个俱乐部,背着人,将于炀叫到走廊里,想问他有没有兴趣来自己俱乐部。
那天于炀喝了点酒,脸红扑扑的,招人喜欢的要命,一个月里,两人几乎没独处过,手都没牵过一次,祁醉心里一动,话还没说,先把人按在走廊的墙上了。
也是那会儿,祁醉意识到自己这一个月似乎是让人耍了。
于炀的脸簌然变得青白,整个人压抑的发抖,和祁醉十指交缠的双手瞬间变得冰凉,祁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于炀大力推开了他,眼中尽是戒备和惊恐。
于炀的反应并不奇怪,是祁醉非常熟悉的传统直男对同性行为的厌恶。
祁醉愣了片刻,双手摊开,示意自己不会再动手。
祁醉面无表情,问于炀:“接受不了?”
于炀脸上满是冷汗,过了好一会儿双眸才有了焦距,恍惚的点了点头。
祁醉失笑,半晌莞尔:“你天分这么高,这种比赛没我也能过的,没必要勉强自己跟我玩这个。”
于炀茫然的看向祁醉,似乎是没听懂祁醉再说什么。
祁醉无意纠缠,他这些年早让人捧习惯了,头一遭春心一动,没想到让人玩儿了,能保持表面的冷静就不错了,祁醉拿过于炀的手机,当着于炀的面把自己所有联系方式飞速拉黑删除后,把手机丢回于炀怀里,径自走了。
从火焰杯回来后祁醉带队征战北美,足足打了两个月才回国,几个月后偶然听说于炀一直没签俱乐部,后来又听说他id正式命名为youth了,再再后来,硬说还有交集,就是在pubg各服的排行榜上相见了。
直接接触是没接触过,直到上个月,祁醉闲的无聊的时候看战队新招的青训生成绩,意外的看见了这个熟悉的名字。
祁醉是真的想不明白,于炀是把自己想的多绅士或者是多傻逼,才能这么放心大胆的签到hog来而不怕自己整他。
祁醉松开鼠标,看向卜那那:“你刚说于炀是浅兮招进来的?”
“是啊。”卜那那点头,“我确定,他俩好像还挺熟的,我见他找过俞浅兮好几次。”
祁醉嗤笑。
卜那那摸不着头脑:“冷笑什么?”
祁醉摇头不语,拿起耳机戴上,轻轻磨牙……
时隔一年,这个小贱人又用同一个剧本黏上俞浅兮了?
那太可惜了,俞浅兮是个笔直笔直的直男。
还是个一肚子花花肠子的直男,去套路俞浅兮……估计得让人反吃的渣子都不剩。
祁醉练了一会儿枪,扔了鼠标退出游戏界面,起身道:“练习赛估计又得鸽一个小时,我去休息室,俞浅兮醒了让他来找我,有事。”
战队的休息室有点器材,几个跑步机之类的,但电子竞技不存在体力训练,基本就闲置了,久而久之,休息室成了祁队长单独训话的地方。
卜那那一个机灵:“干嘛啊?又要训人?!浅兮最近就直播时常多点儿,没干嘛吧?”
“甭紧张,不训话,有点事儿想不明白,问问他。”祁醉拿起手机,“我跑会儿步,记得让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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